既然如此,那便交给你了,想必你能做得好。”
话音刚落,田七哀嚎一声。
最后,祁墨最终同意,让田七去问问自己的老娘,而他也去找个靠谱的人来主持这件事。
正说着的时候,宫里来了信儿,说让祁墨进宫。
祁墨收拾好,领着棺材板金进了宫。
…………
白盛楠端茶,看着白令铭,“怎么了,这般慌张。”言语中似乎在怨白令铭扰了自己的好事。
白令铭也顾不得这些,看了一眼伺候的冰月,脸上复杂,“父亲,孩儿有要事说,请闲杂下人下去可好。”
白盛楠眯着眼,仔细盯了白令铭一会儿,在确认他不是因为嫉恨故意的,这才道:“你先下去。”
冰月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临走前还顺手关了门。
“说罢,别让我失望。”白盛楠道,眼底划过一丝亮光。
白令铭头顶着巨大的压力,后背也慢慢弓了下去,“孩儿查到一件事,是关于木府的。”
“哦?”
白令铭脸上出现了一丝惶恐,“那个人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的,说曾经在木府门口见过一个马车,马车的标记是暗卫史。”
暗卫史!
白盛楠听到这个词后,眼睛猛地睁开,直直盯着白令铭。
白令铭忙把事情细细说出,原来是一个人喝醉透露出暗卫史的事情,然后又说一次在木府跟前看到那个标记,吓得腿都软了。
本来听者无意,就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给了另一个人,另一人当笑话说给了白令铭,这才传到这里。
************
我已经严重怀疑自己写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