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空气清新得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当然,这很夸张。Du00.coM对于这些整天忙碌挤公车搭地铁的上班一族来说,多吸一口新鲜空气显得很是奢侈。早早的出门就为了能分得一杯羹,这很渺小,同时又很必要。在这物欲横流的都市来说,争分夺秒是充分必要的条件,你不坚强,谁替你争冠?在这一种情况之下,慢慢的,上班一族开始练就精钢之躯,一路踏平坎坷,直到到达公司,还得因为业绩不好而被上司批评一顿…
薛满还有朽燃就是茫茫上班族的其中两个分子,他们两个怀抱着屌丝逆袭的野心驱车出去执行任务。他们两人看起来很轻松,并不是像昨天一样表情凝重到不像话,可能是因为手上的案子已经不成问题了吧!现在他们要到的地方就是能够得到答案的地方,为此,他们加快马力,往前直开…
“你确信真相是那个样子的?”朽燃在开着车,他一时觉得在处理人物关系方面,薛满不如他,“你想想,要将她跟他联系起来,有点牵强吧?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让他萌生杀机?更何况,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朽燃急转一个弯,差点打滑…
“迟钝、怀疑还有不细心,就是我们最大的问题。有些问题我们其实已经意识到了,只不过,就是信念动摇而错过最佳的探索机会,相比之下,‘夜行者’比我们干脆多了。所以,他行动才会比我们快!”薛满闭着双眼,双手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的,他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哦,不,不是紧张,而是那种发现了什么的表情。
“你觉得,密室里那张画的女人究竟是谁?这个,你还没有跟我说呢!”朽燃继续开着,只能透过后视镜观察薛满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薛满脸上有任何一点不耐烦的神色,那么他就会立刻停止发问。朽燃小心翼翼地看着,幸好薛满没有不悦,反而显得很有兴致,而且,他那表情是怎么回事?是想到了什么吗?怎么是这副欠拍的表情?喂喂喂,他到底是怎么了?要问吗?算了,免得他又说我烦…
“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薛满笑着,他果然想到了什么。
“密室里怎么会有那张肖像画?而且,那个女的跟张家有什么关系吗?”朽燃逮到机会,肯定会叭叭唧唧的问个彻底。他娴熟的驾驶着,注意力全在开车上。但很清楚,他还很注意薛满接下来的回答,因此,他放慢了速度…
“那幅画是…”薛满话还没说完,朽燃就抢断自己说道,“该不会,张广明老先生所说的第三幅画就是肖像画上的女生吧?”
薛满连连摇头,“起初我也那么想,看了他的书信后,我才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很明显,那肖像画,是‘夜行者’挂在墙壁上的。夜行者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得知了密室的存在。他进去,并在里面挂上了肖像画,然后,创造机会让我们发现密室,进而拿到肖像画。目的,应该就是要我们去查这个女的!”
“创造的机会,就是把那个流浪汉的尸体放在厨房?”
薛满点头…
“那就是说,这个女的跟夜行者有关系?”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要是没关系怎么会把肖像画放在密室里面。”薛满撑着下巴,“而且,这关系,可能是亲情爱情…也有可能,可能,那个女的已经死了!”
朽燃有点惊讶,有点难以置信。如果去查一个死人,那可能是一种悲哀的发现,结局必定是伤人的。想到这里,朽燃再次降下车速,“啊满,为什么,你会觉得她已经死了?”
“你还记得夜行者的其中的一张纸条写的内容是什么吗?”薛满直接反问…
“哪句?”
“就是那句【有些事,有些死,需要用首级来告昭自己的罪过----夜行者】…”薛满说着,竖起手指,他有很多话想说,因为很重要。
“这句话,代表什么?”朽燃笑声应答,双眼正集中在络绎不绝的车道上。
“说明,夜行者是有目的的杀人,他杀的人就是张日津还有保天佑。我的假设有以下两个。1,保天佑或者…唉,先不说,还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等一下牛歌警官的电话才能确认我假设的正确性与否!”
几分钟过后,牛歌警官打来了电话。消息是,肖像画上的女生名为孙菲,是一名记者。悲剧的是,已经死了将近一年,死因是过劳。
听到这个,薛满还有朽燃有点低落。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竟然会因为过劳而死…
“我想的果然没错…我现在继续说。假设1,就是张日津还有保天佑两人合伙杀了孙菲。2,就是,其中一人杀了孙菲,而另外一个人,只是纯粹的牺牲者.现在,我们就去孙菲死前工作的公司查查吧!”
半小时后,孙菲上班地点—乐闻报社
“请问,孙菲之前是不是在这里上过班?”朽燃等到报社社长,就急忙问道。
“嗯,是,她在这里工作好久了!是一个很勤奋的孩子,可惜啊…唉…太卖力,过劳死…”社长提提镜框,显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