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明白,明明只有两幅,我却说‘三幅’,估计,是我老年痴呆吧!
我希望,大家能团结一致,不分彼此!
张广明笔
张雨津沉默下来了,他慢慢地放下眼镜,用纸巾搽了下双眼后把书信交给了妹妹张雨宫…
“那么,继承人是谁?”张雨宫女士声音很沉,有一种哽咽的感觉。问完这句话,她没有看着薛满,而是坐下椅子,给自己灌了一杯水。
薛满还有朽燃一声不吭,他们似乎能理解张老先生那种寂寥的心情。对于亲情的呼唤,总是被冷落,而跻身于狭小密室的小小心声,在今天都没得到正面的回应。每思及此,薛满两人,都会沉下脸来…
淳于真先生的妻子吴莎玲此时坐在椅子上,心情也十分低落。她说话异常小声,小得连蚂蚁走路的声音都可以将其覆盖,在多次询问之下,朽燃才知道,她说的是:这个家,也该做出让张老先生满意的姿态来!
沉闷、抑郁,包裹着整个豪宅。有些人受不了了,他们的心情简直差到快要爆表。女佣奈莎、管家水成还有医生木子李,他们三个坐在同一处地方,聊着关于张广明老先生的往事,不知不觉间,泪水早已满眶!如果有人了解老人的孤寂,估计也就是他们了!
“我记得,”女佣奈莎对其他两个人说道,“有一次我在切菜时,不小心伤到手,流血了。张老先生跑去大厅给我拿药水还有纱带…真的很感谢他,要知道,当时的他,腿脚不好啊…”说着,奈莎眼泪纵横,止不住的哽咽…
管家水成先生递给奈莎纸巾,自己接着说道,“我比你们两个先来到这里,是张老爷带我来的!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教育费用全是他帮我付的…还有,在我找工作落难时,是他帮助了我。他将我带到这里,虽然我只是个工人,但他生活中处处照顾我…唉…”
医生木子李微笑着,眼眶泛红,这种复杂的感伤,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老爷他就是这么一个烂好人。有些粗活,也自己干。有时候,他会来找我。问我关于医药的事情,比如手脚冰冷要吃什么?平常要怎么护理头发?还有洗头发是用热水洗好还是冷水洗好?哈哈…”
“我有话要问…”一个声音在他们三人身后传来,是朽燃…
“什么事啊警官?”奈莎问道…
“张老先生书信上所说的‘护子心切,因此而驱逐同胞姐妹吴莎玲’一事,是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奈莎说道,“之前一开始就告诉你们了!忘记了吗?”
朽燃有点尴尬地点点头,这时,薛满也走了过来…
奈莎回答,“之前,淳于真先生一家还是住在这里的!张日津少爷整日呆在家里,只知道品茶,而且社交方面差到没谱。吴莎玲,就是淳于真先生的妻子,就将日津少爷批评了一。吴莎莎老婆婆非常疼爱日津少爷,容不得任何人批评他。因此,莎莎老婆婆就和她妹妹莎玲大吵了一架,导致分家!”
“可是,淳于真一家本来就不应该住在这啊?”
“是啊,张老先生遗憾的是两家关系因吵架而分家,才那么不开心。”奈莎补充道…
朽燃点点头,“不好意思打搅了!”
薛满还有朽燃两人接着上到二楼,基本上在征得别人的同意下就看了所有的房间。
“啊满,你知道所有谜底了?”朽燃问着…
薛满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他看着渐渐散去的阴霾,开始站在楼梯间思考着什么。对他现在来说,解决谜题就是即将要办的的事!可是,证据找到了吗?论据足了吗?还有那神秘、亦正亦邪的‘夜行者’的真实身份已经知道了吗?可能连薛满自己都不确定,所以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排除了那么多的可能性时间,剩下的就是事实吧?”薛满突然回头,看着朽燃,“是不是这样的?就算结局再怎么难以接受,我们都要接受,因为它就是结局!”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嗯!”
“是不是‘夜行者’?”
“嗯,‘夜行者’跟凶手就是同一个人!”薛满慢慢走下楼梯…
“那么,是谁?我们今晚先控制住他!”朽燃盘算着,这么想也对。谁也不知道猛兽会在什么时候狩猎?也不会知道捕猎的对象是什么?一切,都要防患于未然…
“没事的,他目的已经达到,不会再次杀人的!”薛满停下,看着他,“明天,看看明天的进展!我们揪出凶手之前,先调查一下她的身份!”
“她?还是他?”
“她!”
“是谁?”朽燃感到莫名其妙…
“密室里,挂在墙上肖像的女人究竟是谁?跟张家有什么关系?我们明天要查清楚!”
接着,这两人踏出张家,骑上车,即使张雨津先生怎么叫唤,他们还是开着车,离开了…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大都市里车声鼎沸。放眼望去,一座座的高楼大厦都发出银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