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堂,”路小荷,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人,在电话里,对丈夫埋怨道。
“谁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你知道我们这个儿子,从小与常人想得就不太一样,别人在他这个年纪,又有这么好的地位身家,哪有和他一样作派的,平时连个女人也不找,还不如我养的大黑,大黑还知道每天出去找新欢”凌明成回道。
“你这老东西,又在讲什么鬼话,不过也是了,小辰今年也28了,虽然不想催他,但他现在什么也不缺了,是该收一下心,想想怎么给老凌家传香火的事情了,”路小荷被老伴一打岔,也想起了这事。
两位老人谈了一段时间,决定第二天就返回鲁城,去见儿子,顺便提提他自己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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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辰哭笑不得,他还没操持父母的事情,倒是要先被他们操持了一番。
“结婚这个事情,先不谈,你们先随我去一个地方,那是你们儿子这几年刚刚建设好一处海外庄园,你们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先给自己放个假再说,我们一家人也团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