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站在珠帘外,就见到她一手拿着书,一手偶尔翻页,偶尔帮两个孩子打扇,急切的脚步当即就缓了下来,若非她口渴了,他会静静的注目着。
他走近一步,要挨着小榻坐下,想将她揽在怀里,却被她用手中的书给拍了下,一副我不认得你的表情,“你是谁啊?”
叶归越眉头轻挑,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气恼自己离开太久,也不用装不认得他了吧,还装的这般拙劣,不由得伸出手捏着知晚的鼻子,“真不认得为夫了?”
知晚恨恨的扒拉下他的手,伸手触摸了下。却发现有些粗糙,不由得蹙眉,把打算不理会他的初衷抛诸脑后了,细细打量他。一身雪青色的锦袍,绣着祥云暗纹,不染纤尘,若非眉间有疲色,真不像是个出远门才归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叶归越趁机把知晚的柔荑手握住,轻轻的摩挲着,坐下道,“也没去哪儿。就是顺道去了北齐一趟。”
知晚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错愕,“你去北齐做什么?”
叶归越专心致志的玩着她的手,白皙如玉,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
外面。小丫鬟站在珠帘外禀告道,“郡王爷,热水准备妥当了。”
叶归越轻点了下头,然后望着知晚,“一会儿再告诉你,先伺候我沐浴。”
知晚扭着眉头,她可没有伺候人沐浴的习惯。“我书还没看完……。”
“不想知道苏昂与安府姑娘的亲事了?”
知晚切切的望着他,这厮不是去北齐了吗,怎么还有闲心管苏昂的事,可是见他眸里那神情,她要是不去,他就不说了。偏知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莫非这桩亲事有了意外?
心里有了松动,叶归越就把她半抱了起来,顺带吩咐守在门口的丫鬟道,“叫奶娘把小王爷小郡主抱走。”
等进了内室。知晚就开始后悔了,亲事是苏昂的,按理也该苏昂来伺候他沐浴才对,怎么就轮到她了呢,这么一犹豫,绣着寒梅的束腰就被扯了下来,知晚蓦然抬眸,还没开口,唇瓣上就有了温润的触感,七分柔情,三分霸道,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吻的她醉眼迷离,浑身瘫软,险些站不住脚,叶归越才松开她,捧着她精致的脸庞,沙哑着嗓子,眸底是一抹炙热的邪火,“想我了没?”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知晚赌气的撅着嘴,可是下一秒,呼吸再次被剥夺,这回是三分柔情,七分霸道了,恨不得要将她揉碎了一半。
……
半个时辰后。
某个吃了一个月的素,将将吃了个半饱的男子优雅的竖着腰带,上面的玉片刺激的知晚的眼睛都睁不开,双手艰难的趴在浴桶上,浑身乏力,恨恨的瞪着他,一想到自己坚持了二十几次不想,最后竟然屈服与他的淫威之下,简直丢脸死了!
叶归越嘴角是一抹餍足的笑,“起不来?”
“我就喜欢在水里泡着。”
束腰的手顿住,扫了眼浴桶,大为赞同道,“天气燥热,在浴桶里待着着实不错,为夫与你一起。”
说着,便迈步靠近,知晚吓了一跳,要是再让你进来,她这条小命指不定就就交代在这里了,忙岔开话题,“你还没说我表哥与安府姑娘怎么了呢!”
“本郡王亲自做媒,岂有不成之理?”
知晚一惊,要不是虚弱无力,估计直接就从浴桶里爬出来了,杏眼圆瞪,他做的媒?
叶归越见知晚睁着一双眸子望着他,方才欢爱过,水眸满是妩媚,越看越是心猿意马,再待下去,他估计真的会再来次鸳鸯戏水了。
见叶归越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走了,知晚又气又恼,狠狠的在心底咒骂了他两句后,然后爬了起来,看着全是布满了草莓,有些惨不忍睹了。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吓了她一跳,慌忙转身躲起来,随想一不留神,脚下一滑。
知晚脑袋瞬间放开,有种发凉的感觉从脚底心传来,可是等了半天,没有疼痛感出来,而是一道怒吼声,“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知晚柳腰吃疼,脸颊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到底是谁吓唬谁,谁让你去而复返吓唬我的!”
知晚气呼呼的,眼见他眸底的担忧和怒色,火气更甚,方才差点吓死她了,不安慰她,还骂他,有他这样的吗,要不是地上有水,滑的厉害,她怎么会受惊,想挣扎,这才发现浑身赤果。不着一物,脸刷的一下由白变青,恨不得钻地洞了。
看见她那害羞的模样,叶归越的怒气也散了三分。原本他也没生气,就是见她滑跤,吓的,这一跤摔下去,要是脑袋磕到了石板,没准儿就真不记得他了!
随手把衣屏上的衣服拿了一件,把知晚一裹,就抱了出去。
屋子里,茯苓正在收拾东西,见叶归越把知晚抱了出来。微微一诧异,再看知晚那雪白的脚,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忙丢了手里的活,出去了。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