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心坐着瞧着。”
知晚啪啪啪的打着,真是不留情,奶娘要过来抢知晚的鸡毛掸子。知晚狠狠的打了她手心一下,奶娘不敢再动了,知晚望着乾儿,手上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
乾儿哇哇的哭着叫疼,叫的人心都揪了起来。可是知晚就是不为所动,啪啪啪的打着。
王妃坐在那里,听得直皱眉,眸底带着怒意,安澶侯夫人带孙儿来是治病的,可不是给她打的,人家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都舍不得呵斥一句,她下起手来倒是不心软,敢情不是打的小王爷,她不心疼呢!
王妃正要拍桌子上呢,手都要挨到桌子了,却见到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乾儿从椅子下划下来,一路哭着跑着朝安澶侯夫人跑去,嘴里还叫着,“祖母,救我!”
一屋子夫人张口结舌。眼睛从椅子处一路瞄到安澶侯夫人,两米远,怎么摔也摔不到那么远的,他是……走过去的?
他不是三岁了还不会走路的吗?
那样子像是不会走路的吗?
根本不像!
乾儿的奶娘傻愣愣的站在椅子后面,活像见鬼了,以前一直不愿意走路,走不了路的小少爷,能直接从椅子上下来,去找夫人救命了?
奶娘回过神来,忙欣喜道,“夫人,小少爷会走路了!郡王妃是神医!”
安澶侯夫人一把搂着宝贝孙儿,欣喜的眼泪都出来了,抱着乾儿就不撒手,乾儿哭着说脚疼,安澶侯夫人又赶紧抱着他去看他的小腿,上面有好几条红印子,当时就心疼的眼眶红了。
安澶侯夫人哪里不知道知晚在打她的孙儿啊,她是抱着一丝期望,郡王妃替她孙儿治病,不论用什么办法,她都得听着,总不会把她孙儿给打死吧,就真的把心给硬了下来,她只是没想到知晚打了乾儿小腿几棍子,他就会走路了,当即抱着乾儿起身给知晚福身道谢。
知晚娇美的唇瓣一勾,走过去把银票拿起来,把鸡毛掸子递给安澶侯夫人,云淡风轻的伸手捏了捏乾儿的小脸蛋,笑道,“往后小少爷什么时候不会走路了,就用鸡毛掸子抽两下就行了。”
那边有夫人好奇的问,“这是为何?”
为何,其实这个原因知晚也为无语,“他不会走路是懒的,怕走路累。”
一屋子人先是一鄂,随即大笑出声,这得懒到什么境地,连路都不愿意走啊,难怪要用鸡毛掸子抽了。
安澶侯夫人一脸窘红,抱着乾儿的手就有些松,要不是乾儿死死的抓着,真的会掉下来,安澶侯夫人这会儿就一个感觉,怎么没有地洞啊,安澶侯府嫡长孙,出生三年不会走路,便访名医,都差不出原因,竟是因为小少爷懒惰,不愿意走路……传扬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人大牙?
安澶侯夫人一张脸火辣辣的疼着,心里是又高兴又气恼,恨不得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孙儿那粉嫩屁股上狠狠地抽两下,真是白让一家人替他担忧了许久!
见知晚微微一笑,留下鸡毛掸子,拿着万两银子莲步款款的走出去,那挺直清秀的背影落在众人的视线里,竟是那么的……叫人哭笑不得。
镇南王府的鸡毛掸子真贵。
众位夫人心照不宣的互望几眼,轻笑不语,实在不好意思恭喜安澶侯夫人,小少爷会走路了,转而恭喜王妃道,“郡王妃的医术果然了得,那么多御医都诊治不出来的病症,她手到擒来,若非是我亲眼所见,还真的难以置信。”
王妃温婉的容颜上也是无奈,轻摇头道,“非千金不医,这规矩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处事也有欠圆滑,只是他是小王爷的娘,又才进门,我不好说她,让各位夫人见笑了。”
那些夫人笑笑不语,镇南王妃的辛苦,京都谁人不知啊,纨绔郡王是原配所出,王爷宠的无法无天,她这个做继母的是想管管不到,现在又来了个郡王妃,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那般赏识她,儿子女儿都有封号在身,只怕她这个镇南王府内院掌舵人迟早要让位的,指不定已经让位了。
出了紫珠院,茯苓还有些晕乎乎的,瞅着手里的银票,左右翻看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知晚,“郡王妃,这银票是真的吗?”
知晚好笑的瞥了她一眼,“是不是觉得来的太容易了?”
茯苓狠狠的点点头,打了人家宝贝孙儿不算,还拿人家的银票,人家还给郡王妃道谢陪笑脸,甚至连银针都没用上,半刻钟都没用到啊!
知晚抬眸望了眼蔚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跃过,她勾唇淡笑,外人瞧来不过是打了小少爷几鸡毛掸子,又有谁知道她在心底排除了多少病症,最终确定是懒惰?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大越朝第一村姑的医术本来就被人传的沸沸扬扬,多少人是望而止步,安澶侯府小少爷的病症被治好,震惊了太医院上下,尤其是那些数次去安澶侯府替小少爷把脉的太医,听到这消息时,无不震惊,他们都知道小少爷身体康泰,四肢健康,却没想过小少爷是懒的走路,懒得走路……
这是得有多懒啊?
安澶侯府小少爷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