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举还不如直接下毒杀死他呢,难怪郡王妃说生不如死了。
冷风轻咳一声,道,“爷,属下昨儿下毒之后,见分量还剩的有点多,就往相王的茶盏里也搁了一点儿……。”
冷风发誓,他只是不小心路过时,听丫鬟说相王宠信宠妾,日日春宵,他是怕相王劳累了身子,就让他请假不上朝,多在府里歇养一段时间,谁知道这药喝过之后,咳,相王越发的勇猛了,那宠妾差点没被折腾死,可是最后关头忽然就软了,再也成功不了了,那宠妾被相王一巴掌扇掉了两颗牙,好不凄凉。
叶归越盯着冷风,冷风头皮发麻,他可没有往别人茶盏里下毒了,就听叶归越道,“下次皇上再惹我,就给他下一点儿。免得他日日浸淫后宫,荒废朝症。”
冷风,“……。”
让皇上半年不近女色,皇上不知道是爷弄的也就罢了。万一知道了,肯定会发飙的,尤其是那毒连太医都查不出来,都说是劳累所致,歇养几天就好,那是几天吗,半年啊!
这样日日苦等,迟早会把人逼疯了的,冷风是不打算招惹知晚了,以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照着吩咐办事,绝不敢有异议。
叶归越也是这样想的,那女人乖巧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一怒起来,老实话。他还真有点点架不住,好好的女儿家学什么医术,学医术也就罢了,还学什么毒术?
这一天,相王府乌云笼罩,府里人人自危,被打被杀被卖的不知道多少人。外人纷纷猜测,可是这等隐晦的事,太医们谁敢向外透露,就是皇上过问起来,也只是说身子欠安,脾胃失调。还有说府里妾室顽劣,惹怒了相王,皇上念着太后的情面,正好也想往相王府安插两个眼线,就让徐公公挑了两个漂亮美人。给相王送去。
听到这消息时,叶归越正在醉风楼和楚沛还有元皓几个喝茶,楚沛和元皓不知情,听了没什么表情,但是见叶归越喝茶咳嗽了,觉得有些诧异,四只眼睛齐齐盯着他,“不对劲,相王府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叶归越白了两人一眼,“到现在,你弄清楚相王府出什么事了吗?”
元皓挠了挠前额,对啊,相王府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出了什么,要是真是他弄的,相王早闹到皇上跟前去了,可是以他们对越郡王的了解,要是与他无关,他会听的咳嗽才怪了,肯定有猫腻。
叶归越第一次觉得文远帝深得他心啊,他可不信文远帝不知道相王府的事,还送两个美人去火上浇油,相王不郁闷的吐血才怪,偏这两个美人还是皇上赏赐的,不能冷落了……
兰香院,秦知姝坐在小榻上,干呕不止,地上是一盘子糕点,小丫鬟跪在地上哆嗦的发颤,秦知姝不耐烦的揉着太阳穴,“出去,都给我出去!”
小丫鬟忙把地上的糕点盘子收拾起来,因为心急了些,连碎瓷片割破手都顾不得了,等她出去是,银钏打了帘子进屋,禀告秦知姝道,“五姑娘,相王府的确出事了。”
银钏把太医频繁出入相王府的事告诉秦知姝,秦知姝气的咬牙,手里的绣帕扭了又扭,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明知道这事与越郡王有关,但她不敢告诉相王世子,就怕她迁怒,另外她还担心,万一相王府的事不是越郡王做的怎么办,相王府毕竟是亲王府,要真的是越郡王派人干的,不会查不出来的吧?
秦知姝神游天外,忽然嗓子一动,又作呕了起来,不由的怒道,“谁在外面煎药?!”
银钏忙回道,“是奴婢让桃儿煎药的,姑娘的月信都晚来了八天了,以前从没有过,奴婢就把以前剩下的给姑娘调养身子的药叫丫鬟煎了给姑娘调养身子用,姑娘?姑娘?”
秦知姝一脸惊愕,慌乱的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我月信晚来了几天了?”
“八天。”
秦知姝如遭雷劈,一脸惊错,银钏劝她道,“姑娘莫急,奴婢就时常因为着急上火月信推迟的,这些日子姑娘着实被四姑娘气了一回……。”
对!我是被气的,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往那上面想呢,才一次啊,她不可能会怀了身孕的,秦知姝在屋子里徘徊着,可是万一是怎么办?秦知姝蓦然止住脚步,眸底有什么闪过,她怕什么,四姐姐与越郡王还在她的闺房里亲亲我我,她不过就是与相王世子亲昵了些罢了,她怕什么,她都是跟四姐姐学的!
再说了,相王世子才貌上佳,虽然不及越郡王来的俊美,可他对自己够温柔,不像越郡王对待四姐姐,不是怒视就是瞪眼,自己若真的怀了身孕,爹还敢打自己不成,她肚子里的可是相王世子的种,将来她成为相王世子妃,诞下嫡长子,侯府也会跟着水涨床高,姨娘跟着自己也会有好日子过,姨娘这辈子就一个心愿,做正妻,没准儿自己就能帮她如愿呢?
秦知姝越想觉得这孩子来的太及时了,把银钏叫进来,吩咐她道,“你去请个大夫来。”
银钏摇摇头,“姑娘,不行的,姨娘被打,奴婢知道你伤心,可是姨娘抹了药,好了不少,也就你别担心,这时候去请大夫,万一惹怒侯爷,姑娘的惩罚会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