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的抓了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摇,桓孜想阻拦,除了干瞪眼还是干瞪眼,伍承站在一旁,低着脑袋,少爷,你要相信奴才,秦姑娘就是脾气怪了点点,医术好的绝对没话说。
知晚把桓孜的脸气的红的发紫,这才仔细替他把脉,越把眉头越皱,桓孜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见她那灵动的眼睛里闪出光来,眉头一皱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每位大夫来时,他都存了三分希望,只是每位大夫一皱眉,他就知道希望破灭了,不由得眼神黯淡,把眼睛闭上了。
可是才闭眼,视线就暗了下去,觉得脑袋被人给搬动了,便又睁开了眼睛,“你做什么?”
知晚很无语,她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的吗,“你也看过不少大夫了,没见过大夫看你脑袋受伤之处吗?”
桓孜忙道,“以前大夫把个脉就说治不了,看少爷脑袋的大夫,你是第三位,前一位是半年前。”
知晚,“……。”
知晚抽了下嘴角,把他的发冠取了下来,直接丢他手里了,扒开他的头发,看着受伤之处,有淡淡的疤印,知晚用手摁了摁,就听到倒抽气声,伍承心提了起来,知晚的心却放下了。
知晚小心的把他放下,看着他,眉头闪过一丝纠结,她是要离开京都的,可是他的病要治好至少也要半年,除掉康复的的四个月,至少还要两个月才行,这两个月内,她得登门至少六回,知晚纠结了。
伍承见她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少爷的病不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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