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恼羞成怒杀人泄愤吧,知晚有一丝的心软,可是想到两个孩子,知晚的心就坚硬了,嫁给谁也不能嫁给他啊,她可是给人家戴了绿帽子!
知晚脚步后挪,退后两步后,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茯苓正要追,被冷风拦下了,“你家姑娘要嫁给京都的谁,比我家郡王爷好在哪里?”
茯苓,“……。”
茯苓想哭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眼泪就流了下来,冷风扯了下嘴角,把胳膊收了回来,茯苓一抹眼泪,撒开腿就跑,一路喊着,“姑娘,你等等我。”
冷风见叶归越盯着知晚的背影,神情不知所思,冷风劝道,“天下女人多得是,比秦姑娘好的没有一千也有九百,她一个村姑。委实配不上爷,爷又不是非娶她不可……。”
“不娶她,我夜里睡不着觉。”
“……那怎么办?她又不喜欢爷,额。属下是说她身份低,就算爷想娶做侧妃,王爷也不会同意啊,她可是砸晕了爷您,您要是娶了她,岂不是被人笑话么?”
叶归越转身,一扇子敲冷风脑门上,“不喜欢爷怎么了,爷喜欢她就足够了!”
说完,转身便走。冷风在后面揉脑门,爷几时也学会口是心非了,足够了还那么生气,明摆着是不够好么,哪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媳妇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这娶回来不是添堵吗,可人家秦姑娘喜欢自己的未婚夫也是理所应当的啊,这要是喜欢爷,岂不成移情别恋了,该遭鄙夷才对。
再说知晚被吓跑之后,茯苓花了好大力气才追上,见叶归越没追她们。知晚大松了口气,茯苓撅嘴不满,“姑娘自己先跑了,也不等等奴婢!”
知晚汗颜,一时情急,把茯苓给忘记了。知晚道歉,茯苓倒是不好意思了,“姑娘,越郡王这人好奇怪,你也没对他多好啊。他怎么就喜欢你呢,我要是他,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知晚满脸的黑线,无语道,“人家能调戏一百多个大家闺秀,寻常人做的出来吗?就不能等闲视之!”
长的差强人意就不说了,她还故意当着他的面非礼容景轩,就这样的女子,他也喜欢,知晚郁闷了,茯苓的话更让她郁闷,“郡王爷今晚还来找姑娘你看病吗?奴婢看他病的好像更严重了。”
知晚揉着太阳穴,按理应该不会来了吧,她都那么言辞凿凿的拒绝了他,他要真来,她就把思儿和尘儿拉出来顶顶,就不信他喜欢她,还能大度的愿意做两个孩子的便宜爹,知晚想。
知晚心稍定,就这样办,可是一抬头,知晚又郁闷了,方才只顾着跑,忘记这是哪跟哪儿了,茯苓一路追着知晚,眼里只见到知晚,哪里有路啊!
两人等了会儿,也没见个丫鬟过来,知晚扯了下嘴角,只好摸索着往回走,走了好一会儿,知晚才看见了人,还是容清岚,看她的眼神很不善,“想不到你还真有几分本事,能治好我大哥的寒症。”
知晚笑笑不语,转身便走,只是才转身,就有人唤住了她,这回是容清絮,知晚止住脚步,就听她冷冷道,“二妹妹,越郡王让二娘出府了,你怎么没跟着一起?”
容清岚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恨恨道,“越郡王那般欺人太甚,母亲和大姐姐不帮着我和二娘,还落井下石,就不怕我告诉爹吗?!”
容清絮哼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绣帕,“你少吓唬我,若是爹知道二娘嫌给大哥治病钱花的多了,就不治了,爹会恼谁?越郡王连皇上都不怕,我们袖手旁观,你觉得爹会恼我们吗,还是你觉得我跟娘应该站出来给你们做主,得罪越郡王,把爹给牵累了比较好?”
容清岚哑口无言,跺着脚就走了,茯苓在后面撅嘴,容府规矩真不咋地,要是换成侯府,姑娘见了大姑娘和六姑娘不请安行礼,不是被太太罚抄家规和女诫,那一准要挨骂的。
容清絮松了口气,才握着知晚的手笑道,“让你见笑了,我大哥病了许久,娘亲一直忧心大哥的病症,无暇顾及府中庶务,以至让二娘越发的蛮横,连累你跟着受气了,如今大哥病愈在即,往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柏秀在一旁点头道,“就是,二夫人这些年没把夫人和姑娘放在眼里,如今大少爷好了,将来容府由大少爷继承,她再横能横到哪里去,只是一想到她今儿嫌弃秦姑娘要的钱多了,摆明了是想把秦姑娘给气走,不给大少爷看病!”
对于人家府中的事,知晚除了笑笑也没别的表情能给了,让容清絮帮着带路,容清絮掩嘴笑道,“那么没头没脑的扭头就跑,不迷路才怪,不过越郡王想娶你,你还是早做准备,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知晚脸颊绯红,轻点了头,容清絮抿了下唇瓣,觉得有些愧对知晚,人家没几天就出嫁了,却为了治好大哥的病。在历州一再逗留,谁家出嫁的女儿不是待在闺房里绣嫁衣,便问,“听说这个月京都成亲的人有七对。你嫁的是谁家少爷,到时候我去给你送嫁去。”
七对?知晚抖了下眼角,笑着把话题岔开,“容少爷体内的毒素要及时排除体外,你还是安心照顾他吧,送嫁就不用了,往后咱们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