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满额黑线,憋着不想看自家爷那副要吃人的眼神,里面夹了三分杀意,好像是对知晚的,又好像不是,总之让人浑身背脊发凉,冷风后退了好几步,就见知晚云淡风轻的摆弄小手在他家爷胸膛前划过,一边划一边道,“挪,这是第二颗大东珠了,还要不要继续?”
叶归越一把将知晚的手打掉,“不用了。读零零小说”
说完,转身去拿屏风上的衣服,知晚上下扫视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去找冷风拿大东珠了,两颗大东珠拿在手里,知晚笑的是见牙不见眼啊,问道,“听说砸晕你家爷就有一颗大东珠,真的假的?”
冷风有些站不住了,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让人无语呢,之前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为了大东珠连女儿家的名声都不要了,就算你不是大家闺秀,好歹也是个女人吧,摸人家男子的身子是好事吗,怎么就不知道避讳点呢,人家泡温泉你也跑来,冷风有些为知晚将来的夫君担忧了,那一顶明晃晃的帽子是那么的扎眼啊!
知晚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句,冷风轻咳一声,“爷是这么说过,就不知道是不是言而有信,我不敢问。”
“你家爷仪表堂堂,俊朗不凡,怎么可能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呢,记得帮我问下……。”
“……我会的,”冷风无力道。
容景轩趁着知晚转身要大东珠的时候已经把衣服穿戴好了,八宝抱着棋盘,呐呐声问,“不下棋了么?”
容景轩瞥着知晚问,“她是?”
“大越朝第一村姑,”八宝憋着嗓子道,“少爷,她是夫人特地找来给你瞧病的,咱们回屋给她搭脉吧?”
容景轩额头滑下一根黑线,娘怎么这么不靠谱。明知道这个时辰他在泡温泉,怎么还让她们来,这不是成心的让她毁人家姑娘的清誉吗,就算是大夫,那也是姑娘啊!
容景轩迈步朝小屋走去,叶归越早就走了,留下八宝望着知晚,而知晚正蹲在身子,捏着茯苓的脸,“醒醒。醒醒!”
掐人中也不管用。知晚只好掏出银针了。给茯苓一扎,茯苓就转醒了,八宝啧啧点头,这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茯苓醒来。半晌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瞧见知晚没事后,就用一种哀怨憎恨的眼神看着八宝,“你家少爷在沐浴,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家姑娘的清誉毁了,你赔的起吗!”
八宝只觉得脑袋顶上有十几只乌鸦在徘徊不去,你家姑娘还有清誉呢,那么珍贵的东西。你家姑娘早换大东珠了好么!
八宝觉得跟女人斗嘴有失身份,不理会茯苓的质问,对知晚道,“第一姑娘请。”
知晚扶了下额头,茯苓就气道。“我家姑娘姓秦!”
八宝憨笑的挠了额头,领着知晚进木屋,进去的时候,就见容景轩赞叹道,“敬之的画意高超,这幅画意境颇远,写意洒脱……。”
叶归越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呷茶道,“别那么多废话,能不能临摹?”
容景轩挑眉,漂亮的眸底看着叶归越,疑惑的问,“这不是你的手笔吗,要我临摹?”
叶归越瞪着那幅画,不言语,冷风忙道,“是我家爷画的不错,只是后面再画就画不出来了,爷最讨厌临摹了,还麻烦容少爷帮个忙。”
“……有一幅不就可以了?”容景轩疑惑的问。
“我家爷要一千幅。”
“……。”
容景轩二话不说把画卷了,递给冷风,“一千幅,这是要我以后都不作画了,这忙我帮不了。”
冷风苦着张脸,把画轴在桌子上摆好,祈求的看着容景轩,八宝忍不住道,“我家少爷身子不适,一天最多也只能作两幅画,一千幅,等我家少爷作完,郡王爷的事只怕也耽误了。”
冷风望着叶归越,叶归越放下茶盏,扯了扯锦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七天内,我要见到一千幅一模一样的。”
容景轩瞅着叶归越,他知道叶归越是找个姑娘,只是没想到他要找的姑娘只知道一个背影,仅凭一个背影找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啊,“你确定这样能找到她?”
叶归越咬牙,妖魅的凤眸里闪出寒芒,那样子看的容景轩心惊,这是他不熟悉的越郡王,以前无论对什么事,他都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能让他眼露寒芒,绝对不是寻常的小事,容景轩望着冷风,冷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爷对这姑娘是恨之入骨,爷半夜睡着了,都说要剁了她。”
容景轩扶了下额头,他算是明白那一千幅画做什么用了,这是要张贴抓人呢,难怪之前皇上不同意张贴告示替他找人,这怎么找,仅凭一个背影寻人,只怕各地府衙的大牢要人满为患,不过他知道叶归越的执拗,只怕不找到人,他不会罢休的。
知晚站在门口,茯苓很不满意,“还瞧不瞧病了,不看我家姑娘就走了!”
八宝赶紧请知晚进来,直接走到书桌处,知晚趁机瞄了一眼那幅画,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