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就变成了黄东海。
安刚便吩咐早在门口的轿夫进来,将“黄东海”抬上轿子,那两个轿夫也是李序然从按察使带来的,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绕过门口的侍卫,同时向他们说的是大力要回去了,李大人命人将他抬出去。
这时,李序然命令将黄东海弄醒。
“黄老爷,得罪了,大力看见你就忍不住,尽管本官一直在劝说,但是,他还是把黄老爷的后脑勺给砸了一下,本官已经将他送回去了,现在这个房子里就你我二人,怎么地,黄老爷,是你说呢?还是我说?”。
“臬台大人的意思,小民不明白,小民没有什么可说的”,黄东海说道。
“黄东海,本官可没时间和你开玩笑,你还是交代了吧,别不见棺材不掉泪,听说你经常来省城跑,我李序然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听说过的吧?”,李序然严肃的说道。
“小民不才,可是臬台大人的威名还是听说过的,臬台大人,小民知道你是个好官,也知道你是个能办事的官,可是这件事情小民劝你还是不要管为好”,这个黄东海还真是个经过大事的人,刚才还有点慌张,可现在知道事情完全泄露了,反而什么都不怕了。
看样子,这件事还真可能和康王有关,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淡定,而且还大放厥词:劝你也不要管这件事,这分明就是说自己后台硬的很嘛。
看样子,让老十三去假扮这个黄东海还真是做对了,这老家伙的嘴是很难撬开的。
于是,李序然说道:“黄东海,告诉你,本官还真不吃你那一套,看来你是铁了心了,到时,你也别怪本官无情了”,说着李序然命安刚将他的穴道点住,拉倒一边的床上。
接着,他又开始问其他的人,安刚已经在外边说了:“黄老爷受了惊吓,需要躺着休息一会,其他人继续问”。
而接下来的人和那个送金船的林员外差不多,直接或者稍作暗示便将礼物拿了出来,李序然尽可能向他们打听了泰州喜欢收礼的官员,这些人有的还闭口不说,有的人以为李序然没有把他们当外人,看见送礼也没生气,就把一些收过他们礼的官员告诉了李序然。
而且,这些富商表面上很高兴,心里却在说着:哼,还说这个李序然的官声好,看样子也是个浪得虚名,见了黄金还是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李序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命令他们这些富商继续留在这里,他吩咐厨房给他们上酒菜,而那些差役继续站在外边。
至于里边的那十个侍卫,李序然命令他们留下两个继续守在这里,其他人随他和安刚一起去金矿,当然,还有就是把那个黄东海给带上。
黄东海和李序然坐一顶轿子,安刚他们几个都骑着马跟在后面。
李序然估摸着,现在十三骑的人在金矿已经会和了,而随后到的就应该是尹知府和黄通判带的差役,由于尘远他们是从按察使司出发的,他们的路途最远,所以他们最后才能到,这也是李序然要的结果。
他这样安排的原因和上次黑虎山一样,就是不想让自己的人先卷进去,不然的话,到时就说不清了。
至于十三骑,除了留在监视尹知府大公子的老十二外,其他人都去了金矿,但是,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刺探情报和找出黄金的储存地,老十三已经假扮黄东海,其他的都在暗处,所以,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至于一旦开战起来的话,尘远他们就到了,这也是李序然之所以调一驰过来的原因。
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到太子,而且还有尹知府的公子,没有自己的兵,李序然,包括里面的十三骑难免会有危险,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非常时期,还是要慎重为好。
而,此刻,李序然之所以要把这个黄东海留在自己的马车里,就是想单独向他问话,要是这个黄东海真能说出来别的人,那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