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属于太仓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李序然已经准备启程了,除了他的一些书籍和衣服外,再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随行的人有:静儿、梦盈、杜唐、安刚,十三骑,还有他的宝贝孩子。
尽管李序然起的早就是为了不打扰大家,但是,县衙的人除了必要的站岗执勤的差役外,其他的人一个都不少的站在了院子里。
李序然激动的看着大家,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自然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昨晚的相聚可见一斑。
这时,李序然大声的说道:“太仓的各位兄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信任,我是朝廷的命官,旨意到了那里我就要到那里,但是,我还会来太仓,来看你们,因为,太仓也是我的家,希望你们能够在新知县的带领下继续我们改革成果,太仓的县的今天不容易啊,大家都散了吧,以后来南江省城了,直接来按察使司找我,那里和咱们太仓一样。
但是,有一点我要给大家说清楚,谁要是敢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们啊,按察使司可是专门管这个的啊”。
李序然的话一会把大家逗笑了,可一会又把人惹的眼圈红了,好多人忍不住的抹着眼泪。
这时,张庆峰和沈捕头急忙命令他们各自回各自的哨位,这时,李序然感激的说道:“真是谢谢了,不要说他们了,这个样子,我也舍不得离开了”。
这时,张庆峰说道:“哎,你先别谢我,一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张庆峰神秘的样子,李序然不解的上了马,出了衙门口。
这时,李序然感到很意外,除了他们之外,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店铺也都没开,这时,李序然急忙问张庆峰是怎么回事,张庆峰笑了笑说道:“现在太早了,好多人还没起床呢”,李序然只好半信半疑的:那总得有一两家吧?
来到城墙底下的时候,守城的差役看到李序然走过来了,便大声的说道:“知县老爷来了,知县老爷来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好高,好像是要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李序然发现城门是关闭的,按理说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开着的啊,这时沈捕头过来主动向李序然说道:“大哥,这时兄弟们不想让你走,想多留你一会”,同时,他吩咐人打开城门。
这时,城门慢慢的被打开了,随着门被慢慢打开,李序然无意间看了一眼,结果,他大吃一惊。
门外是一块大空地,可是现在这里站满了人,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李序然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应该有一万人吧,李序然上前几步,看见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就知道,他们也是来给自己送行的吧?
怪不得街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原来都在这呢。
万人送行?这可不是一般壮观的场面的啊,看来,太仓的百姓对他们的知县老爷是真的认可,甚至可以用爱戴来形容了。
李序然立即下马向前走去,一百多米的距离,李序然能看到前面站得依旧是太仓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用不舍和感激的眼光看着李序然及他的随行。
李序然一步步的走向他们,这一百多米的距离就好像银幕一样,将他在太仓的足迹慢慢的勾勒出来。
他清楚的记得:就是在城门不远的地方,他将城北的白家大公子抓起来的,当时百姓们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而到了太仓县后,给他接风的竟然是城中的富商恶霸;银满楼的赴宴、白霸堂的笑声……
他更记得,刚到县衙时差役们的慵懒和涣散;山匪们猖獗的过街骚扰;同时,李序然不会忘记,之后县衙里有了每天早上的操练和呼喊声、自护队的成立,县衙各个小分队的成立……
刚到太仓时看到这里偏僻落后的情景,看到百姓们的贫穷和无助的样子,看到饱受干旱之苦的田地,人们几乎不知书院为何地的情景在李序然的脑海了久久不能抹去……
后来,县衙的差役终于训练完毕,自护队也成功建立,白霸堂被抓、樊老爷被抓、陆老爷被制服;山匪被剿,水渠开建、荒地和林地被垦、肥料进了田地、新房屋盖起来,书院里也有了朗朗的读书声……
李序然也记不清无数个不眠之夜,无数次的无奈和愤怒,无数次的借酒消愁……
“知县老爷,知县老爷”,为首的一个老人说道,这位老人正是当年李序然拜师学艺种地的那个老农,自从他看到太仓欣欣向荣的情景后,人也好像年轻了几岁,逢人就说:知县老爷还向我学习种地的诀窍呢,你们可要好好种地啊……
这时,李序然才缓过神来,他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李大人,听说你要到南江去赴任了,可是不管你当多大的官,我们还是想叫你一声知县老爷,知道你今天要走了,我们大伙想送送你,可是人太多,在县衙门口站不下,所以大伙就商量在这里为老爷饯行,知县老爷,大伙舍不得你走啊”,说着大家都跪下来了,不少人流下了真情的泪水。
李序然急忙将老人们扶起来,同时,大声的喊着让后面的人快站起来。
这时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