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陶瓷生意的,财大气粗;城东的樊家是开**和赌馆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加上城周围一代的山匪头子马一刀,合称“太仓四杰”。
当地有个俗语:“城北的人,城南的钱,城东的女人和骰子,城西有什么?都不如城外的马一刀”。
李序然心里默默的想着:皇上啊皇上,你让我历练历练,这回我看就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也不过如此啊?但愿千万不要把我给“炼”下去了,不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梦盈说道:“快点走吧,赶天黑之前就能到了”,于是,李序然双腿用力一夹,胯下的骏马立刻向前奔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梦盈感到口渴,于是,李序然便命人原地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
李序然看到这个地方的地形极为复杂,看着有点害怕,冷不防的飞出几只鸟,更是让人不由的一颤。
就在他们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大声的叫喊着,等他们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着时,结果看到一帮人把他们给围起来了,起码有十几个,都是些彪形大汉。
原来是山匪!
为首的说道:“哈哈,弟兄们,今天我们的收获不小啊,看这马车和穿戴,这些人应该是个有钱的主,哥几个,发财了”。
“大哥,你看,还有个女的”,看见了梦盈,这些山匪顿时尖叫起来。
这时,一向冷静和谨慎的梦盈,此刻,她也有点惊慌了,俗话说,秀才遇见兵,这些人是不怎么会讲道理的。
杜唐见状,急忙在前面护住梦盈,徐明和惠浩立刻抽出刀,他们三个都跟随李序然多年,非常了解李序然和梦盈——他们都没有武功。
徐明说道:“来着是何人?报上名来”。
只见那个为首的山匪哈哈大笑起来:“死到临头了,还问这些干什么?看你们也是明白人,把车里的银子还有那个女人留下,你们走吧”。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不想要命了?这位是咱们……”杜唐说道。
李序然急忙制止了他,现在情况不是很明朗,况且,在这些山匪面前要是亮出官家的身份,这些山匪极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因为,得罪了官家,反正都是一死。
但这时,惠浩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大哥,不要和这些人废话了,凭我和徐明的身手,一会就让他们人头落地”。
李序然急忙制止了他,自己是县令,不是什么江湖人士,怎么能乱杀无辜呢?
“有意思,有意思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死到临头了,还能这样的大言不惭”。
顿时,这个山匪的首领下令:“给我上!”。
徐明和惠浩立刻准备迎敌,李序然急忙下令:“可以还击,但千万不能致命”。
说完,只听见一声声和呐喊声和兵器碰出的声音,徐明和惠浩的身手果然了得,不一会那十几个山匪全都倒在地上。
按照李序然的命令,这些人都没被伤到性命,但脸上、胳膊上、腿上、脚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刀伤和剑伤,倒在地上乱叫。
李序然看着危机已经解除,正要说话,可感觉突然头上有声音传来,抬头一看,原来是落下一张大网,而且绳子里面还有一些钢丝。
紧接着又下来一群人,这次李序然他们几个都被生擒了。
然后,过来几个人,给他们分别戴上了黑色头套,顿时,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被一根绳子牵住,慢慢的往前走。
如果说刚才是失望的话,现在李序然的心情应该是绝望了,这些人敢这样的明目张胆,这让自己这个新任的地方官怎样开展太仓县令的差事?而且,自己下一步是什么结果?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走了半天,终于听到有人说:“把他们头上的东西都摘掉”。
顿时,他们的眼睛感觉阵阵的刺痛,极不舒服,过了一会才慢慢的看到: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大白天的还点着火把,气味实在是难闻的要死。
这时,一个为首的,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当家的开口了:“给我搜”。
于是,这些人立刻翻起了李序然他们随身带的包裹,过一会,一个山匪大声说道:“大当家的,不好了,这个人是个官,你看这好像是官府的印章”。
这时,大当家的拿着看了一下,嘴里念到:“新任太仓县令,李序然,谁叫李序然,站出来”。
李序然知道这下坏了,这个身份对于现在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只能招来杀生之祸。
李序然站出来说道:“我是”。
人群里立刻喊道:“杀了他,杀了他,不然让他回去之后就会带官兵来剿我们了,他可是县令啊”。
李序然看到大当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旁边一个人也一直再盯着他,尤其是听到“李序然”这三个字后。
看来是凶多吉小了,于是,李序然给徐明和惠浩使了个颜色,意思是见机行事,随时准备杀出去。
同时,自己也调整着气息,准备要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