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给了一些银子让他在城东开了个药铺,他略懂医术,又没来过知府衙门,所以我就让他过来诊断,那是做给府里的下人看的,这个人跟随我父亲多年,很可靠的。我早就给你说过,只是知府大人贵人多忘事而已”。
梦盈这么一说,李序然才想起来了,这时他完全放心了。
于是他说道:“谁会监视我呢?就是银子搜到了,也不会放到我的知府大院啊?这真是添乱,搜山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现在又出来这么一档子事,我这知府衙门都快成了战场了,怎么什么人都想盯着我?”
梦盈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在这个时候,突然来咱们知府衙门监视的人,肯定是因为这批银子。而和这批银子有关的无非就是黑虎山,以及这次派来办案的朝廷大员,但是,具体是谁派人来监视,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梦盈继续说道:“黑虎山的可能派人,因为现在查他们山寨的人都在江都知府这里;京城的各皇子贝勒可能派人。
因为,他们派出去的尚书、侍郎是给他们办案,可是万一这些尚书、侍郎中饱私囊怎么办?所以他们要派人监视,看这些人到底对自己忠不忠?”。
“还有,还有就是,……”看见梦盈欲言又止,李序然知道是有更厉害的角色,但比这些皇子贝勒更厉害的还会有谁呢?
突然,李序然吃惊的说道:“难道?难道是皇……”
“对,就是皇上”,梦盈说道:“你应该知道:历史上令人谈虎色变的锦衣卫、血滴子还有粘杆处的人,就是给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我在京城的时候,听父亲说过,其实每个朝廷一品大员家里,都会或多或少的有给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
由于这次黑虎山的事牵扯到太子,其他皇子蠢蠢欲动,对于皇上来说,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以考验他们的人品和能力。毕竟,皇子的事无大小,每个举动都可能关系到继承皇位的千秋大业啊”。
李序然听得后背直发凉,一个一品大员在他心目中就是天大的官了,现在又有皇子贝勒,最关键的是还有可能是皇上。
这下好了,我这知府衙门成了大杂院了,我这个知府大人看来就是大雨中的泥人——随时都可能化了。
但他毕竟不是泥人,也不可能就这样给化了,梦盈说的再明白过来了,以上这些人都有可能派人监视这里,但只要是比他官大的人派的人就和他无关。
其实,就是黑虎山派的人也和他关系不大,按察使、黑虎山、银子,这些事情都是在他来江都之前就发生了,怎么说也不会惩罚到他吧?
但是,仔细分析一下就会看出,只要是官府,包括皇宫派的人,都是为了监视官员本身,无非就是看他们忠不忠?但黑虎山就不一样了,黑虎山派人来,就可能和案件有直接的关系。
于是,他说道:“朝廷派人我管不了,但你说黑虎山派人来干什么?”
梦盈温和的说道:“你这个问题提的好,这正是重点,只有把案子破了,这些人才会走,知府大院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而现在,只有黑虎山派人这个线索和破案有关”
她继续说道:“这说明,他们心虚,很明显的这里有问题,你想,要是黑虎山真的没有藏匿银子,那么,他们是不会有任何害怕的,不管官府怎么查都不至于派人要监视江都府。
而,他们现在这样做了,很明显的就是和官府捉迷藏,尽管他们认为最近知府大院里陌生人众多,他们混进来不会被人发现,但还是被我们察觉了。这只说明见一个问题——黑虎山肯定和银子——有关”。
听到“有关”两个字,李序然这才想仔细的想起了杨尚书说的话,对呀,杨尚书一会说银子在黑虎山,一会说和黑虎山有关而已,那个按察使供述的话经多人传达,也不知道他的原话到底是什么?
退一步讲,即使在黑虎山,前段时间出了按察使被抓的事,也有可能被黑虎山的人把银子给转移了,但他们除非有特殊的渠道,不然,要道封锁,他们是转移不了的。
在办案的过程中,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是很厉害的,有的人认为破案就是破了去现场看到的那一幕,是的,现场既然发生了就无法改变,但案情是会发展的。
看来,皇上只派人封锁要道,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有些人毁灭证据,另一面却不让人直接进黑虎山,就是因为皇上也没把握一定能搜到。
天子就是天子,确定和黑虎山有关,就把黑虎山的要道围住,但围而不攻。有几分把握做几分把握的事,那样永远就不会出错,这才是为官的特高境界啊。
看到李序然一直发呆,梦盈打断他的思维,说道:“现在,你要内紧外松,一方面多往药铺和太太及我的房间跑,显出一副忙乱的样子,让一驰和尘远他们故意出点错,就是咱们知府内部的人很乱。
这样,找到银子也和咱们没有多大关系,千万记住,找银子这个功劳,一定不能去争,因为找到银子之后出的问题都是大问题”
梦盈继续说道:“另一方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