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鸡、鱼、炒丁、甜点.婚宴来来去去还是那十道八道菜,吃起来索然无味,如同嚼蜡,新郎敬完酒、新娘敬完茶,宴席也差不多到尾声。Du00.coM
关上的士门,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酒店门口徘徊。
“刘院长,在等的士吗?”乔烈儿从副驾位探出头。
“是的,最近酒驾抓得严。”刘滔手里挽着西装,“您是?”
“我是黄凯冰的师弟乔烈儿,回荟景苑,您住哪?”
“这么巧,我就住隔壁的荟雅苑。”
“顺路,一起吧。”乔烈儿打开后座车门。
“谢了!”刘滔坐在后座位置理了理衣服,“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呵呵,我以为你忘了。”乔烈儿扭头回看了一眼刘滔。
“在哪个地方呢?”刘滔扶额思索着。
“刘院长贵人善忘,火车。”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医学院的学生。”
乔烈儿颌首笑了笑。
“这是我的名片,叫我刘滔就行了。”刘滔倾前交换了名片,暗香浮动,又是那股熟悉香水味,怎么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记得。
刘滔,市妇婴妇产科医生,比乔烈儿大了十岁,凭着出色的医术和八面玲珑的交际手段,不到四十便当上副院长,成为市妇婴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院长。
“上次如果不是有你,也不能母子平安。”
“我也是尽自己一点绵力而已,你现在在哪工作?”
“市一医院,急症室。”
“ER,挺累人的活。”
“是累,但挺有挑战性。”
“那也是,年轻人有胆识、有冲劲,是好事!哈哈~”刘滔爽朗地笑了起来。
“别把自己说得七老八十的,滔哥大不了我多少。”岁月这把杀猪刀的确没在刘滔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面庞俊朗,身材挺拨。
“我有颗大叔的内心。”
“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车子很快就便到达荟景苑。
“滔哥,我先下车了。”
“慢走,小心点。”
“知道,谢谢!”
车子驶出小区,开往荟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