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已经失踪半年了,找了许久也未曾找见,他怎么还下手害李娟?”雪梅又问道。
赵顺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史五四说,年前曾见过刘童生……”
“你说什么?”雪梅听到这里,猛地坐直了身子。
刘承业又出现了?
可是他出现了怎么不回家?芳兰已经嫁人了,把连氏也带到了顺天府。敬东生了一个儿子,日子过得极为美满。他怎么就不和家里人联系?
“史五四说,刘童生和他讲过,等到他娶了李娟,就把他们带到登封县去……”
“真好呀……”雪梅怒极反笑,“竟没见过这样的亲兄弟亲大伯,变着法子害自己人。我倒是真有一个好大伯,好的很呐……”
当天夜里,雪梅便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刘承志。
刘承志大吃一惊。
刘承业出现过,可是他出现了不和家里人联系。不仅不联系反而和别人合起伙来找二房的麻烦。
刘承志有些想不通了。
……
“也就你这样的傻子,才会信她!”叶秋鸿手里拿着一张有些发黄的信件,哈哈大笑。
“你还未满周岁就到我家,当时连名都没有。只是大郎大郎的叫着,直到你七岁时,姜爷爷才给你起了一个恒的名。你的姨母哪里来的神仙法术,居然能知道你将来要起什么名?”叶秋鸿说着就将信拍到了姜恒面前,面带揶揄之色。
姜恒的脸色变得通红。
他看到信,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才叫来了叶秋鸿商议,可是没想到还说没两句,叶秋鸿却突然嘲笑起他来。
“想必是玩的仙人跳!”叶秋鸿笑着道。
“我也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不早不晚却挑在这几天事发。今年春闱定在二月中。现在咱们再往洛阳写信已经来不及了,等到信回来就需要来回一个月的时间,只怕等到信回来,早已经有人将我告到大宗师那里了……”姜恒摸了摸下巴,摇头道。
叶秋鸿听到姜恒这样说。突然也严肃了起来,“那依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阻止你科举?”
姜恒点点头。
“这倒怪了,是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不想让你参加科举?莫非是同年……是仇人……”叶秋鸿一连举了数人,最后都摇了摇头。
“若是同年同窗,只怕是秋闱之时就已经揭发了。怎么还会等到现在?可若说是仇人,我倒还真想不起来,我是从哪里结的仇,和谁结了仇。”
“这事倒是怪了,一时之间真是不知从哪里查起。”叶秋鸿叹了口气。
“可惜我姨父姨母七年前在海南岛双双去世,这时却上哪里问去?”姜恒也跟着叹了口气。
话说到这里。姜恒突然挑起了眉峰。
七年前姨父家的人来报丧,并没有说留下一子半女需要姜家照顾。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表姐?
想到这里,更觉得有些不对了。姨父虽是往海南岛流放,可是却没有将大人流放,孩子卖到其他地方的道理。大凡犯官妻女都是在京城发卖,从来不会发卖到其他州县。
而且这官卖为妓上得都是有档案的,只要去官府查上一查就立刻可以弄明白。
“看样子,咱们要劳烦杨大学士了。”姜恒沉声道。
叶秋鸿转首,“你是想让杨大学士帮着查教坊司的档案?”
看到姜恒点头,叶秋鸿露出沉思之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真查出来你和映安是表姐弟关系,你这一辈子的名声就完了,怕是以后再也和科举无缘。”
“那依你之见?”姜恒皱了下眉。
“现在无人知道映安已醒,都以为她病重,不如趁此机会,一包药下去……”
姜恒摇了摇头,阻止叶秋鸿再说下去。
正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喧哗之声,服侍映安的那个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位公子,映安大家的婢女清柳想要求见恒哥。”
姜恒和叶秋鸿听到她这样说,不由得对望一眼。
清柳进屋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磕完之后嘴里呜呜有声,一个劲的比划。
“清柳,你可会写字?”姜恒见到她的表情急迫,便开口问道。
见到清柳点头,他便准备了笔墨。
叶秋鸿见状,便也站在清柳身后,看她提笔写字。可是一字一句看下来,俩人同时傻了眼。
不由得对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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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个月是最不顺的一个月,先是发烧后出车祸。然后住院后就紧接着发高烧。出了院又是高烧不退。前几天一下子烧到快四十度,人都傻烧了。今天才好了些,不过还是头有些晕。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来什么,医院只说可能是吓得了,也可能是秋天的天气不稳……唉,好倒霉。
求求老天,别再让我生病了。快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