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只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谁敢把话说出来。
其实敬东倒觉得刘承业失踪是好事,如果他没失踪的话,就光这些欠债就足够摘掉他头上的童生帽子。可是现在一提起刘承业就是唏嘘,觉得他不明不白的就失踪不见,很是可惜,倒是没有多少人在意他在时做过的恶事。
倒是无形的让敬东逃过一劫,毕竟他和刘承业是亲父子俩,父亲被革了功名,他能逃得掉吗?
敬东也觉得奇怪,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损人而不利已。
可是好的是,他不在了,以后省得麻烦。
不知道刘承业知道了儿子的想法后会不会抓狂,然而整个刘家因为他不在,都过起了平静的生活。
一转眼。五月已至,到了夏收的时间。
今年的夏收和往年不同,往年不过是自家看自家的田,可是今年大家都把目光投入到了刘家的麦田里。早几天起。就有衙役日夜吃睡在刘家的百来亩种麦田旁边,就是生怕有人偷偷割走。
叶哲光更是着急,不仅派了衙役,更是把叶管家和师爷都派到了南河村,要求他们严防死守,不许漏掉一粒麦种。
夏收的日子是雪梅掐着指头算好的。
转眼就到了这一天。
为了丰收时能在现场,叶哲光提前一天便到了南河村,就住在刘承志家中。
辰时,整个南河村都开始沸腾了起来。在叶哲光的带领下,先是祭祀了天地。然后祭祀先农神农氏。一套仪式完毕后,由叶哲光先割了第一刀,才由在四里八乡选出来的百十个青壮们开始收割。
因用的全是青壮,到了中午时百来亩地便割了一小半。下午时,已经割了一半有余。
每收割一亩。便由有衙役组织着人立刻过秤,然后再运到晒场进行晾晒。
叶哲光顾不得天上的日头,坚持站在田垅边看着别人收割,最后还是师爷看不下去,找了刘承志借了把伞,由一个衙役替叶哲光撑着。
每过秤一亩,便能听到一阵惊诧的议论声。直到最后。村民们都觉得麻木了,哪怕就是听到了五石的收成也引不起太大的惊呼。
只是都用哀怨的目光看着刘承志。
若是他明年再把高产种子的事情告诉给官府那该多好?这样都能买上高产种子了。
“禀大老爷,现如今一共收了五十五亩,上田均是五石左右,中田均是三石半左右……”师爷拿着盘算,笑得嘴角直抽。老爷今年的考绩一定是优等。连他这个当师爷的也是与有荣蔫。纵是叶哲光升了官不带他走,凭着叶哲光今年的考绩他的薪金也能涨上一倍。
“好,好,好……”叶哲光连声叫好,只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意气风发。
这可是实打实的政绩。任谁也抢不走的。
经过去年的雪灾,粮食的产量依旧这么高,就足证高产种子确实能高产。
尤其是这个秘方现在已经在手里了。
他转过头,看着和师爷站在一起,正认真做着记录的刘承志,笑得越发和煦。
脑子里闪过了姜恒的影子。
是时候给老师写信了……
等到种子炮制好,将种子和信一起给老师送过去。顺便再提一下姜恒这个学生……
若是明年他能中进士,岂不是双喜临门?
“托赖今上的鸿福,方有了这高产良种,从此后我大明将再无饥民矣……”叶哲光哈哈大笑,开心至极。
一番话说完身后的众人都点头附和。
刘家二房中,刑氏看着叶管家送来的三张地契,错愕不已。
“这是我们宜人给二姑娘的添妆,马上姜公子就要和公子一起参加科举,等到明年就是姑娘的婚期。宜人想到姑娘没有铺子,便觉得很是不合时宜,特意在嫁妆里选了三处铺子送给姑娘。一处是卖成衣的在京城里,一处是卖糕点果子的就在政学街,另一处也是在京城中,是卖布匹生意的……”
叶管家虽说这些是送给雪梅添妆,可是刑氏哪里不明白,这些是打着送给雪梅旗号送给刘家的。
刘家将来就是不在雪梅的嫁妆里添上这三处铺子,姜家也绝对不会说什么。
叶管家又拿出一匣子首饰来,递到了刑氏面前。
“我们宜人知道大姑娘才生了一个小子,本来是想亲自去,只是想着平时就没有来往,冒然走动怕会惊了大姑娘。这些是送给大姑娘的满月礼。若是太太不嫌弃,等到大姑娘的小子抓周时,宜人若是还在洛阳城,那定是要亲自去的。我们宜人还听说大姑娘有一间商铺空着半年了,不知大姑娘愿意不愿意做皮货生意?若是愿意,可以随时找外事管家去谈。”
刑氏更是愕然,这叶家是真的准备和刘家当成亲戚走动了?
雪梅在一旁听得明白,怕这些首饰是为了年前明珠家粮铺关门而送的。
年前,叶哲光下狠手整理了一下洛阳城的粮铺生意。将那些投机倒把虚抬粮价的商人都给狠狠敲打了一下。本来商人们还准备把赵家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