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和刘承业对视了一眼,笑道:“以后孩子进了我刘家的门,自然会待她像对自己的亲孙女一样,断不会叫她受一点委屈,这一点王相公只管放心。”
王秀才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展颜而笑,又看了刘承业一眼,道:“承业兄到如今也没有个字,着实不好。我看不如哪一天我领着承业去见见我的老师,求他老人家给赐个表字,以后再出来行走,总好过别人刘贤弟刘兄的叫。”
刘承业大喜,急忙走到王秀才面前深施一礼。
王秀才呵呵地笑,“等以后有了表字,出外行走也方便了,不知承业兄今年可有科举的打算?”
刘老爷子和刘承业不由得激动起来,双双望向王秀才。
“你这兄弟今年定是要去参加童生试的,就是不知道今年主考的考官是谁?你也知道,我家前些年不得意,没敢叫他去科举。”
王秀才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到了媒婆身上。
刘老爷子急忙站起身招呼饶氏,让她过来把媒婆请到拨步床边说话。
三人重新坐定,这才开始说话。
“今年的主考官就是我的老师,题目我会事先和承业兄说。至于这中间的花费,也不需承业兄费心,一力有我承担。只要承业兄能好好的考,将文章写得花团锦簇,不辜负我这一片苦心即可。”
“这如何是好?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哪里能让亲家出钱?”刘老爷子双眼发亮,急忙说道。
王秀才微微摆手,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这女婿敬东,今年也必须参加童生试。”
“这是必须的,必须的。我这两天就督促着敬东好好读书,务必要让他也考上童生。”刘承业连连点头。
“今年取童生有限,一个县只取六名,还望承业兄能和敬东好好的读书,千万不要把名次让给别人。”王秀才嘱咐道。
刘承业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容。
“来来来,吃茶,吃茶!”刘老爷子看到刑氏端着托盘进了堂屋,连忙站起来端起了一碗茶水端到了王秀才面前。
刑氏压低声音道:“公爹,姜公子在外求见。”
“啊?”刘老爷子怔住了,“姜公子,哪个姜公子?”
却见到王秀才噌了一下站了起来,将自己的头巾和直缀整了又整,堆起满脸的笑意往外迎,还未跨出门槛,便已深深的拜了下去。
“后学末进见过姜学兄!”
“咦,王正悟,你来此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