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卿被带到一个房间,又被叫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给绑在了床上,她这才清楚的认识现实,她,南宫卿,竟然被绑架了。
“呃。未来的主母。你不能怪我们,我们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你以后进了门,千万不能找我们报仇啊。”那两个人中的一个讨好似的开口。他怕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搞不好,以后她一进门,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有一个邪恶的主子就已经够了,再来一个,他们可经不起折腾的。
她瞪了他们一眼。随即问:“你是谁?天南还是地北?”
“我啊,我是天南,他是地北。”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笑的开朗。
南宫卿这才分清楚了,那个长着一张稚气粉嫩好动多话的少年是天南。而那个沉稳刚健沉静少言的少年是地北。
只是,看起来,他们两个也就二十出头,怎么竟然那么厉害,竟然轻易就把她这个女子跆拳道冠军给打倒。
“你们功夫是跟谁学的?”她问出疑惑。
“哦,跟我们家少爷啊。我们是他的陪练。他的功夫可比我们高很多呢。不过,您的跆拳道也还行,但是,我们学的是中国武术,以柔克刚。加上您是女的,跟我们男的体质不一样,当然在力量上就悬殊了。”天南以为她在乎的是他们轻易的钳制住她的事,不由的一个劲的补充。
一旁的地北满脸黑线的看着天南的一脸灿烂,这个人,还真是白目。
她心里的确不满天南的话,但她就是败了。所以只好生着闷气,顿了顿,她又问:“你们少爷是谁?”
“我们少爷就是你刚刚见的那个人啊。”天南白痴的回答。
南宫景唏嘘不已,这个人,还真是会扯。叹了口气,准备再次问的时候。旁边的地北却插嘴了:“少爷叫沈星辰。”
“哦。那他是暗夜帮的什么人?”她接着问。
“少爷是暗夜的——”天南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地北给阻止了。只见地北用手捂住天南的嘴,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天南这才明白自己差点就犯了泄密之罪。随即惊恐的抓着地北的衣服哀嚎。“呜呜呜呜——。地北,怎么办?少爷会想着什么法子整我呢?”
地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见他可怜兮兮的,他这才好心提醒:“你还没有犯罪。如果你再不出去的话,估计过不了多久,就真的祸从口出了。”
天南一听,抬起脚,就往门外冲,是非之地,呆不得。
地北好笑的看着那个跑掉的人影,随即转过头,对着被绑在床上的人:“主母,我们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你就喊一声。”
“等等——”她叫住他,随即问:“你叫我主母是什么意思?”
“你是少爷要娶的女人,我们当然要叫您主母。”他恭敬的回答。
“沈星辰他要娶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不会是找错人了吧?”她很奇怪,怎么可能?她没有跟谁订过亲,更没有四处留情,一直以来她眼里都只有雷旭,怎么可能是别人要娶的女人?
“我们未来的当家主母是南宫家的小姐南宫卿。这是我们这十几年来的认知,所以,绝对不会弄错的。”见南宫卿又想开口,地北又说:“有些事我也不清楚。还是等少爷处理完事情,再让他来告诉你比较好。”
说完,地北也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出去,顺便带上房门。
南宫卿被绑在床上,想翻个身都动不了,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那个沈星辰,竟然就这么占了自己便宜,她一定要报仇。
中午的时候有人给她送饭,她不愿意吃。来人只是跪在那里,求她,她也不理,你要跪就跪,难道我连吃饭我都做不了主了?这是南宫卿最初的认知。半个小时后,那个送饭的人出去了,五分钟后再次捧着一份热饭菜,只是身上的白色衣服却被鲜血给染红了,看着那个开裂的伤口,有点触目惊心。
问过之后,才知道,因为那人没有让主子吃饭,才接受惩罚的。闻言,南宫卿只是愣了一下,见那人又接着跪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等着她吃饭,看那人满身是伤,竟然发现自己硬不下心肠。
倒真有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受罪的意思在里面。
苦笑了一下,这才同意吃饭。只是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了。
那人一完成任务,就带着餐具下去了。她这才得以清净不少。
只是床上这个机关好像是专门为她设置的,虽然被束缚了,但是却并不是很难受,而且手腕,颈部,腿的被钢圈固定的地方还加了一些丝绒。好像是怕被绑住的人被钢圈勒的痛苦而设计的。难怪,她的手腕都这么挣扎了却只是红了一点,都没有磨破皮,受伤什么的。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沈星辰就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才这么想着,门也被打开了。
南宫卿转过脸,发现是沈星辰走了进来。刚才她只是注意到了他的脸,现在才发现来人身材挺拔修长,一身休闲服衬托出来人的放荡不羁。只是,对于他浑身散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