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你们两个快忙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陪着。-”听到上官苗苗的话,宇文千秋看了看放在地上的担架说。
“对呀,正事要紧。”众人纷纷表示理解。虽然他们不知道老巫‘女’来做什么,但看到那担架上被盖在红布下面的人,也多少明白些,这肯定又有什么难题要‘交’给苗苗夫妻去做了。
很快,两位被阿坚找来的兄弟,抬着担架,在阿坚的带领下,稳步往楼上走去。
“老人家,你跟我们一起上来吧。”上官苗苗说着,在宇文霄汉的拥抱下,往楼上走去。她必须要‘弄’清楚,在喜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对喜纳产生一种来自灵魂的反感?
老巫‘女’向客厅众人弯腰施礼,然后才跟在宇文霄汉夫妻身后,快步上楼而去。
客厅里,众人相视一眼,珍妮佛说:“我先前偷偷看了一眼,担架上的,是个‘蒙’着面的‘女’人。”
听到她的话,所有目光都落在珍妮佛身上。宇文千秋沉声责骂道:“你这丫头,也太大胆了。万一下面要是个怪物,你不是要出大事啊!怎么可以这样‘乱’来的?”
“是啊,珍妮佛,你也太不小心了。”林运珠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她虽然不知道,老巫‘女’为什么把一个人盖在红布下面,但她明白,连老巫‘女’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肯定不是简单的事。
其他人也都暗暗紧张的看着大胆的珍妮佛。后者无辜的说:“我只是好奇而已嘛,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你这丫头,还有理了。”宇文千秋沉声说,“要是出事,那可能就晚了。你竟然还敢这样说。”
显然,老爷子实在太紧张这个外孙‘女’了。万一珍妮佛在他宇文家出点意外,叫他怎么向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交’代。
宇文正雄拉过珍妮佛来说:“珍妮佛,我们知道你很好奇,但是,你要记住,所有找你苗苗姐姐解决的事情,一定都是非常大的事。或者是非常奇怪的事。”
“对于这种未知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给你的苗苗姐姐增加更大的麻烦,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吗?”宇文正雄目光紧紧盯着珍妮佛。
珍妮佛想了想,乖巧的说:“我明白了,我以后会注意,再也不随便去看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宇文霄汉的书房内,阿坚在宇文霄汉的暗示下,带着两位兄弟下去了。剩下他们夫妻加上老巫‘女’以及安静躺在担架上的喜纳巫师。
上官苗苗看向老巫‘女’,平静的说:“好了,老人家,现在,你来跟我们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宇文霄汉看向老巫‘女’的目光里,带着一种不善的意味,那意思非常明显:如果你敢在我们面前搞什么‘花’样,本少主不介意让你吃些苦头。
老巫‘女’看了看宇文霄汉,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她哪敢在自己主上面前搞‘花’样啊,就算再给她十个胆,她也没有这样的勇气,顶头被祖宗万代摒弃的危险,来坑害自己整个家族的主上啊。
“汉狼,不要影响老婆婆的思维。”上官苗苗感受到宇文霄汉身上传出来的意味,还有看到老巫‘女’脸上的苦笑。她轻易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婆,汉狼没有影响谁,除非是有人做贼心虚的表现。”宇文霄汉宠溺的拥抱着怀里的‘女’人说。
上官苗苗无奈的笑了笑,对老巫‘女’说:“老婆婆,你不要跟他计较,说正事吧。”
“是。”老巫‘女’微微低头,不去看宇文霄汉的脸‘色’,这才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两年多前,老巫‘女’向宇文千秋及宇文庆父子保证,会阻止喜纳继续对宇文霄汉施展巫魔咒。为了方便监管喜纳的一举一动,她直接强行把喜纳带回她所居住的那座大山。
回到那里,喜纳曾有无数次跟老巫‘女’发生争执,喜纳骂老巫‘女’吃里爬外,骂她宁愿帮助别人来打压自己的弟子,也愿意帮自己的弟子解决红尘恩怨。
老巫‘女’经历过无数磨难,早已把心‘性’练得十分强大,对于喜纳的这些责骂,老人家没有半点在意,她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方式,企图挽回这个弟子善良的本‘性’。
可惜,不知道喜纳究竟着了什么魔,两年多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常常表面听话,然后总是趁老巫‘女’不注意,就暗中准备针对宇文霄汉巫魔咒所需要的各种材料。
好在老巫‘女’时刻都预防着,每次都能够及时发现,并把那些施展巫魔咒所需材料销毁。这样一来,喜纳对老巫‘女’的怨念越来越大,当然,表面也越来越乖巧。
直到大前天,老巫‘女’因为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外出,喜纳又把握着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在大山脚下准备好了所有东西,亲手搭建了个简易祭坛。
当老巫‘女’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喜纳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正在祭坛上开始施咒。看到这一莫,老巫‘女’被狠狠吓了一跳。好在她经历的风雨足够多,老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