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都紧张起来,所有ak的枪口都对准了那个方向,只要那里有任何动静,他们就会以最猛烈火力支援自己的同伴。(.)
可是,前面,那两个神经紧绷,准备给敌人最大威胁的两位手下,看着眼前的场景却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车上怎么?车上怎么……怎么连一根毛都没有。
哦,当然他们看得还不够仔细,如果用显微镜找的话,毛,还是会找到不少滴。两个家伙想了面对敌人时的好多情节,然后也在心中预设了好多种威风八面的对付方法,结果一个也用不上,他们顿时愣在了当场。
“这两个混蛋!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宁阴柔看着两个愣在那里面面相觑的手下,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抓过身边一人手里的枪,对着那两个家伙的脚边就是一顿扫射。
“突突突……”
“啊!啊!啊……”两个正在发呆的家伙,被这一梭子弹吓得原地真蹦跳,然后非常默契地趴下,手中的枪往子弹射来的方向瞄准,这才看到,那个端枪扫射的,是他们的老大。
两人吓得忙扔下手中ak,举起手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脑袋,在那突突地枪声中大声求饶道:“老大,柔哥,您手下留情。小的们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宁阴柔把枪往身旁一扔,那个小弟忙接住,带着无尽同情地眼神,看着前面那两个趴在地上的同伴。谁都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走神,在宁阴柔面前的后果。(.)
只见宁阴柔一脚抬起,就要把脚边的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石头向那两个家伙踢过去。那两个倒霉催地手下一看这架势,吓得全身打颤。其中一人两眼一闭,大声叫道:“柔哥,小弟的下情禀报。”
“哼!”宁阴柔抬起的脚顿了顿。
那个手下一看,急忙抓紧这个机会汇报着自己看到的情况:“柔哥,车上没有人,车头玻璃全部碎裂,像是被人撞碎的痕迹,小的猜测,可能是驾驶室的人被突然从那里摔出去,掉进深涧里去了。”
“是是是是的,柔哥。”另一手下也忙语无伦次地开口,“柔、柔哥,车上是真的没有人,小的这就上货车厢里看看去,找到更多线索。”
这人还算机灵,知道自己只看到驾驶室的情况,没有看到车厢里,是无法向宁阴柔交差的。他忙翻身起来,捡起地上的ak,动作敏捷地从车尾翻上车厢支。
车厢里除了那些货物外,还有个大约一米方圆的空出的地方,一看就不难猜出,是有人在这里休息过。
他一边看一边把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大声汇报给宁阴柔。另一人也翻上了车,因为车还在摇晃着,两人不敢太靠前端,只能站在车尾往前面观察。
夜黑风高,货车摇晃。他们借助自己这边的车灯光线,小心翼翼往前挪动脚步,尽可能地看清楚车上的情况。
“柔哥,前面有碎布,好像是人的衣服被挂破留下来的。”第一个上车的人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用ak上的瞄准镜仔细看了看那里的东西,大声汇报着。
另一人看他那么冒险,想阻止又不敢,怕再引起宁阴柔不满,他只是小心翼翼留在车尾,提心吊胆地看着前面的同伴,真想把他拉回来。
宁阴柔吩咐两人下车,回到身边来。他虽然生气,还分得清轻重缓急。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又哪里舍得自己的手下无故少两个?
只是此时看着那辆摇摇欲坠的车,他真不相信那车那么巧,开在那里就停下了。更不相信宇文少主他们全部掉进深涧殒命了。
如果宇文少主的命真是那么容易殒落的话,就用不着他们出马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宇文正雄不知道给宇文少主使了多少损招,都没有要了人家的命,何况现在这么明目张胆地与他作对。
这里到底透着什么古怪呢?如果不动那辆车,自己这些人肯定过不去。这条山路太窄,要原路退回去更是不可能。可如果去动,又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自己这些人。
一向小心谨慎的宁阴柔,在经历了先前那场可怕的火劫及油箱爆炸之后,显得更加谨慎起来,一时间在这里范起了嘀咕。
他看了看身边目光全部盯着自己的兄弟们,心中实在难以决断。他身边那位司机看他为难的样子,站出来大声请命道:“柔哥,让小弟带人去把那车推下涧去吧。”
有人大声附和道:“柔哥,让我们陪老赔(宁阴柔身边司机的名字)一起去吧,只有把那辆破车推下山,才能通过这条路。”
“是啊柔哥,让我们去把那车推下去吧?”
“……”随着老赔请战,陆续又有好几位兄弟纷纷站了出来。表示愿意跟老赔一起去执行这个很可能有危险的任务。
宁阴柔看着这群想为自己分忧的兄弟,心中充满不舍,迟迟不肯下命令。众人都焦急地看着他,希望他给自己等人一个立功的机会。
只是,宁阴柔耳里从他们的话中,听到了一个相同的词:推下山。推下山。
这个词在他耳中不断回荡,最后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