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树林焦急成分:“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们敢伤我女儿一根汗毛,我上官树林跟你们拼命。”
车内的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上官树林,自己的命都没有了,拼命能怎样,谁会怕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拼命?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青年清冷的一句话:“让他闭嘴。”
“是,祥哥。”听到青年的话,立即有人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往上官树林夫妻俩嘴里塞。
上官树林急了,拼命挣扎:“你们这群人渣,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遭报应…啊…唔唔……”
他的话还没喊完,就被人一拳打在肚子身上,痛得他张嘴惊呼,随即,一团脏兮兮的东西准确无误的塞进他张大的嘴里。随即,有人用力一拉,用绳子反绑住他的手,还有人把脚也给绑了起来。
“树林!”林运珠没想到这些人如此暴力,说动手就动手。
看到丈夫被人打,她忙扑过去。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人控制住,有人捏着她下巴,一团带着异味的东西被强行塞进嘴里,双手双脚被绑。
那团塞在嘴里的东西让林运珠只觉得无比恶心,差点没呕出来。
夫妻俩大眼瞪着小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和心疼。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用肢体相互安慰。后来,两人被人家用头套挡住了头,他们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们。
经过两三天的长途旅行,终于在这个地方停了下来。这几天,上官树林和林运珠一直提心吊胆,没有好好休息。林运珠终于熬不住这样的长途颠簸,还有对女儿的担忧病倒了。
上官树林心急如焚,想给心爱女人一个拥抱,安慰她一下都做不到,心里只有祈祷女儿还好好的,祈祷有人发现他们失踪报警来救他们,祈祷女儿联系不到他们,想办法营救。祈祷能够让老婆脱离苦海,得到救治。
夜,静得可怕,连外面坐着的人都没有说话。
上官树林微微俯下身,希望怀里的老婆能够得到他的温暖,他一动,林运珠也动了动,无力的睁开眼,看了看热泪盈眶的老公,头轻轻动了下,似在摇头,叫他不要担心。
村外,一群夜行人一身黑色劲装,潜伏在杂草中,目光紧紧盯着那几个游走的人。
其中一人向身边三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人得到命令,点点头,各自挑选了两个手下,闪身,融入夜色中,速度极快,又悄无声息靠近各自目标。
上官苗苗穿着黑色羽绒服,紧紧偎在宇文霄汉怀里,他们就在阿坚身边,对阿坚的安排,两人都心中有数。如果想悄无声息进入核心地带救出父母,这些巡逻的人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
看到十来条身影慢慢靠近目标,上官苗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里稍微弄出点声响,都会对后面的救援造成一定的难度。
更可能让敌方对自己父母进行伤害。
她不希望对方反应过来后,拿父母的安危做要挟的筹码。不想父母再受到伤害。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紧张,宇文霄汉紧了紧拥着她的手,附耳低语:“宝贝儿放心,这些暗卫训练了近二十年,这次虽然是他们的第一次任务,但为了展示他们的价值,他们会把任务完成得相当漂亮。”
“嗯。”上官苗苗虽然相信宇文霄汉所说,但,高悬的心还是无法放下。没有成功救出父母之前,她的心都放不下,这就是血脉亲情。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几道如狸猫般迅速前行的身影,咬紧牙关,小拳头握得咕咕作响。
只见几人各自靠近目标,动作敏捷,配合默契,纵身跃出,闪电般冲向自己的猎物,捂嘴,割喉,放倒,一气呵成。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少爷,少夫人,你们在后面慢慢跟来,我先带人进去。”阿坚说着,再次向身边人打手势。
留下几人处理尸体,其他人跟阿坚往那两个院儿的方向快速冲去。他们像夜间的幽灵般,无声无息尾随在换岗下来的人身后。
“***,这地方可真冷啊!”一人抬起手,放到嘴边,呵着气,搓着手,喷出满嘴白雾,嘴里小声嘀咕。
“少特么抱怨了,这趟成功回去,不知道能得多少好处呢。想到那些好处,老子就不觉得冷了。”另一人开口,轻声笑道。
“你们说,上头为什么还不让把人押回去?”第三个人问。
第四个人鄙视的看了看第三个人:“谁知道,反正,我们听命行事就对了。”
“也是,无非是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没什么不好。”
“前院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究竟有什么用?为什么上面那么重视,还亲自派了平常需要我们仰望的人来?”
这话一出,立即有几只手搞在这个人头上:“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上面的事也想打听。干好自己份内的事,少特么多嘴。”
“不敢不敢。”那人摸着脑袋,无辜的看向众人。
“……”
阿坚向身边两人递眼色,两人会意,从身后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