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暴露踪迹的前题下,加快速度找到那个丫头的住址,严密监视其动向。”
想到那个丫头可能是破除魔咒的关键人物,中年人眼露寒光,冷声说:“条件允许,最好能够把她控制起来,万一不行就……”
说到这里,他抬起一只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我会安排。”年青人点头。
“把这里清理干净,不要留下半点痕迹。”中年人向外走去,“记住,注意隐蔽,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被人查出蛛丝马迹。”
“是。”年青人目送父亲离开,开始动手收拾起来。虽然臭得难闻,但他竟忍受了下来。
半夜里,许安雅悄无声息地离开祖宅,来到与老公的汇合点,一个海边相当普通的渔民区,其中的一间渔民房。许安雅每次去看宇文霄汉都是在这里换装。
宇文庆回到xg宇文家族私人停机坪时,已经很晚。坐机舱里跳出来,他向身边的保镖交代:“好了,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没有我的允许,或者我还没出来,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
“是。”保镖躬身应答,退向一边。
宇文庆进入高档的临时休息室,关好房门,然后动作迅速地换下身上的衣物,穿上早晨让妻子送来的黑色普通装,戴了与自己发型完全不同的发套,长发半掩着脸,眼里戴着隐形夜视镜,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不修边幅的小伙子。
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这才悄无声息的,从休息室窗帘紧闭的窗口敏捷的闪出,避开所有下属的目光,闪身融进夜色中,独自向渔民区飞奔而去。
宇文庆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那敏捷的身手,那如风的速度都表明,这个男人不简单。此时他就像一道影子般御风而行,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两边的环境飞快变换。
他要赶在与妻子约好的时间到达目的地,从而即时赶到儿子安排的地方。
“阿庆。”看到准时赶到的丈夫,许安雅一阵激动。能够这么轻易认出丈夫,不光是这身衣物是她亲自挑选的,更因为丈夫身上散发出来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们走,过去再说。”宇文庆知道时间紧迫,最主要是,这个地方并不能确保绝对安全。伸手揽起自己都已经差点认不出的妻子,闪身向与儿子约定的地方飞奔而去。
——
“苗苗,你真不跟我一起去接爸爸妈妈吗?”宇文霄汉看着怀中的爱人,不解的问。
“汉狼,爸爸妈妈这时候赶过来,一定会很饿,我在家准备些吃的,你们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可以边吃边聊。”上官苗苗脸色红晕,她其实是有点怕见公婆的。毕竟初次见面,不知道会不会太尴尬。
“也好,你在家休息下,接到爸爸妈妈,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他吻了吻她的额,戴上黑色帽子和手套,穿上黑色风衣,转身出门。
“开车注意安全。”上官苗苗心情紧张地看着他离去。他没回头,只是举起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再摆了摆手,让她关好门。
xx桥下,路灯的死角区,灯光阴影下,宇文霄汉静静坐在阿坚开来的黑色轿车里,目光盯着路口。
“少爷,墨颜他们在陈家发现新的线索。”阿坚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宇文霄汉,轻声打破沉寂。
“这事过了今天再说。”宇文霄汉目光依然盯着路口,冷静地打断阿坚。
“是。”阿坚到现在都不知道宇文霄汉深夜来这里做什么。
这时,路口出现两道身影,这两道声影的速度看起来仿佛很缓慢,但目光如炬的宇文霄汉却看出不一般来。这是父亲曾经教过自己的御风踏步的步法。
他推开车门,冷静的对阿坚说:“在车上等我。注意看我的手势。”
“是。”阿坚回答。
宇文霄汉下车,压了压帽沿,拉了拉黑色风衣,以同样的步法,从容向两道身影走去。
宇文庆和许安雅看到他,迎了过来,以平常人见到随时出现的老朋友般的语气打着招呼:“老肖,好久不见。”
“两位好雅兴,让老肖好生羡慕。”宇文霄汉回应着,伸手打了个手势,阿坚开车过来。三人以极快的速度进入汽车。
“走。”车门一关,宇文霄汉沉声说。
阿坚脚踩油门,快速离开现场,此地一切恢复正常,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插曲般。
“霄汉。”看到副驾上的宇文霄汉,许安雅激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温柔地唤。
“我们回去再说。”宇文庆拥着妻子的肩,柔声安抚。
他知道,车上不是说话的最佳场所。脱离家族十一年的儿子突然找他们来,肯定不是让他们来享天伦的。如果是,他大可以主动回家。
“嗯。”许安雅收敛自己激动的心神,偎在丈夫怀里。
“家主?主母?”直到此时,阿坚才发现这两个人是宇文庆和许安雅,激动得脱口叫出来。
“阿坚,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宇文庆脸上的夜视镜并没摘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