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这样说以为儿子生理出问题,许安雅口不择言:“你才生理有毛病呢。”
“有吗?”宇文庆突然痞痞地盯着夫人,满脸坏笑,“我怎么不知道?”
“讨厌,老不正经。”听到丈夫反问,许安雅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话说得很白痴。
宇文庆拥着妻子哈哈大笑:“是你说我有问题嘛,我想我自己不清楚,你身为我夫人,怎么也要比我清楚点。”
“不和你瞎说了,我去看看父亲。”许安雅老脸一红,从丈夫怀里起来。
“好,我陪你一起去。”宇文庆笑着陪同妻子向宇文千秋书房走去。
“安雅?这么快就回来了?”宇文千秋看到自己儿媳跟儿子一起出现,眼神里带着些期待。
宇文霄汉离开家族这些年,宇文千秋虽然非常想念这个孙子,但他都没有亲自去见过宇文霄汉,主要是因为,宇文千秋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宇文霄汉的住址。
还有就是孙子说什么都不肯见他这把老骨头,宇文千秋想知道孙子的消息,多数都是通过许安雅而得。
“爸,我回来了。”许安雅恭敬地说。
“嗯,先坐下再说吧。”宇文千秋对许安雅没有半点架子,就是一位宠溺晚辈的慈祥老人。
许安雅像以往一样,把在儿子那里的所见所闻一丝不漏地讲述给老爷子。宇文千秋听得非常用心,目光中不时有精光闪过,偶尔微微点下头。(.)
许安雅说完,看到宇文千秋若有所思的样子,和宇文庆对视一眼,没敢打扰老爷子。
过了大概半小时,宇文千秋在从沉思中收回思绪,精光闪烁的目光看向儿子和儿媳妇,严肃地说:“霄汉对象的事,只限于我们三个知道,不可以再传出去,包括他外公。”
“要知道,霄汉是我们的软肋,但那个女孩可是霄汉的软肋,如果被有心人掌握这个信息,拿她威胁霄汉,霄汉毫无反抗之力。一旦霄汉受制于人,我们就处于绝对被动中。”
“是,爸爸。”宇文庆和许安雅慎重地点头。
“不要参与霄汉的私事,感情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宇文千秋掷地有声地吩咐。
“是。”
“下去吧。”
“爸爸,晚安。”宇文庆和许安雅告辞而去。
宇文千秋又陷入沉思,思绪在几个关键词上打转:破烂不堪的女装?不要打扰她?不是外人?泪?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流泪?”宇文千秋喃喃念着,从身边拿起那个身影送来的文件袋,“为了她吗?”
s市是个不夜城,习惯夜生活的人都知道这点,明亮的路灯把街道照得如同白昼,临晨两点半,路上行驶的车辆已经相当稀少,偶尔有一辆车从路上飞驰而过,还偶有三两个宿醉的人,相互搀扶着,嘴里吐着不清不楚的酒语,摇晃在回家的路上。
在这相对宁静的夜晚,谁也不会注意到,有个身影闪烁在路边阴影里,悄无声息地辗转腾挪,飞速跃进。好象在尽量减少别人的注意。
前进的方向——圆湖小区。小区c门入口处,两个保安一边一个站得笔直,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偶尔说个晕段子,两人相视一乐。
并没注意有个身影正在阴影里小心翼翼地向他们靠近,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向大门靠近。
一辆夜归的车停在门口,掏出业主卡往检测仪上放。阴影里的身影闪身钻进车底,消失不见。
左边那保安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眼前闪过,待他仔细观察时,又什么也没看见。他只是笑着摇摇着,心里嘀咕:“这几天上火太厉害,眼神不好使了。”
业主收回卡,大门打开,汽车顺利通过大门进入圆湖小区。在一拐弯处,那个身影又闪身从车底滚出来,辨别了下方向,向三十五号楼的地下停车场跑去。
宇文霄汉出差去了,上官苗苗这样认为的。
她谨记宇文霄汉的忠告,一心一意工作着,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得妥妥当当,也尽量少去招惹任何人。
每天除了到公司上班以外,上官苗苗都尽量不出门,觉得实在无趣了,请白云过来陪自己吃个饭,喝喝茶。
但是,麻烦还是会主动来找她,宇文霄汉不在上官苗苗身边守护着,公司的单身男子们蠢蠢欲动,个个摩拳擦掌,希望趁机跟她拉近关系。
还好,这些人多数都比较绅士,没有对上官苗苗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也没有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人,对此,上官苗苗还能够与大家和睦相处。
只要他们不明确表达自己的目的,上官苗苗就可以装糊涂。
这两天因为汽车出了点故障送进4s店维修,上官苗苗都是打车上下班。
这天傍晚,上官苗苗刚走出写字楼,迎面一大束鲜花挡住她的去路。她往左,花往左,她向右,花也向右……
上官苗苗干脆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冷冷地看着那束花。她不动,花也不动,只要她一动,花就跟着她的脚步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