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阳台了,看着儿子眼含热泪的痛苦神情,她的心揪得好紧。
虽然儿子坚决要搬出家族,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难以想象的苦衷。
第一次看到儿子流泪,第一次看到他独自流泪?许安雅很想问问儿子,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对几件破烂的衣服如此深情凝望?为什么永远眉宇深锁?
许安雅轻轻地呼唤着孩子的名字,希望他能体会到母亲的担忧。
“妈。”宇文霄汉被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擦着眼角的液体,转身回到客厅。
许安雅也跟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那种布料好象是前些年内地比较流行的面料啊。”
“嗯。”宇文霄汉淡淡地应着。
“那是女孩儿的衣服。”许安雅接着说。
“妈,你不用费心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这衣服的事。”宇文霄汉的警惕性相当高,目光里是无法改变的坚定。
“好,妈不问你,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明白吗?”许安雅温柔地拍拍儿子的肩膀,把自己的关怀传达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