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什么东西发出轻轻的声响,但是又很快隐去,几不可闻了。
凤倾阳正在品尝着新煮出来的茶水,那白瓷之中的茶水晶莹好看,像是一块极其纯净的红色宝石。
凤倾阳浅浅的抿了一口,瞬间就被里面的口感给征服了。他又轻轻喝了一口,这才慢慢道:“晚歌现在在哪里。”
跪在地上的人轻声道:“晚歌小姐正在和御医们研讨药物。”
凤倾阳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道:“她啊,也不觉这些厌倦。”
地上的人沉默不语,然后就又听见自己的主子轻声道:“那,念长安现在在哪里。”
他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切都如实告诉了凤倾阳:“念长安自完颜烈那里回府之时,已经是在下午,而当属下想要凑近去瞧一瞧时,就看见完颜烈身边的侍从逐风,属下以前曾和他交手过,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属下就只好先行回来复命了。”
“逐风?”凤倾阳轻轻点着桌子,眉宇间渐渐染上一些淡淡的笑意,但是带着寒雪,冷意冻人。
他的声音在屋子里面轻轻的响起,就像是什么曲子绝命的断章。
念长安醒过来之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平常都是晚歌唤她起床的,但是现在确实物是人非,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样了。
正当她神伤之际,就有人大大咧咧的将门推开,然后在看见她坐在桌子前的一瞬就用她的大嗓门叫道:“群主,你终于醒了啊,刚好可以吃饭了!”
念长安只好无奈的起身去外间坐下。
掬月一边讲篮子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问道:“群主,晚歌呢?她前日不是和你一起去的王府吗?”
念长安瞬间有些沉默的放下了筷子。
掬月浑然不觉,只是道:“我当真是有些想念晚歌了呢,她做的药膳可真是好吃!”
念长安沉默了半晌,然后忽然道:“逐风在哪里?”
待掬月千辛万苦的从小竹林里面正在吹笛子的逐风并将他带回来后,念长安的眉眼之上又重新布满了阴霾,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掬月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念长安,然后喃喃道:“群……群主,你怎么了?”
逐风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自己的后面,然后轻声道:“群主叫逐风来是想做什么?”
念长安轻笑了一声,然后缓缓道:“我只是想让某个人知道,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全身而退的。”
特别是在他将晚歌不知道怎么样的情况之下。
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我会让你去做一件事情。”她眯起了眼睛,嘴角慢慢露出了一抹笑,有些残忍的意味。
平淡了如此多日,都让她忘记了自己性情了啊。
她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仅此而已。
风过窗缝,拂过窗幔,带起阵阵凉意。
凤倾阳犹在睡梦之中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脚踝慢慢的攀爬了上来,明明也是光滑细腻的肌理,但是一触到他的身上,却是异常的令他感觉到厌恶。
他皱着眉毛睁开眼睛,却看见了一幕令他作呕说完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不断喘息着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原本惨白的小脸此时布满了异样的红晕。她不停的喘息着,呻吟着。
原本应是诱人至极的画面在他看见她的面容的瞬间立刻化作了厌恶。
那面容娇媚,带着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此时小口微张,满眸迷离。
竟是那公主!
凤倾阳不消多想便是知道这是谁干的事情了。
“念长安!“
那个女人还意识迷离的想要痴缠上来,结果被凤倾阳不耐的一脚踹开,她长长的尖叫一声,雪白的身体就这样完全的展露在凤倾阳的眼前。雪白的充满女人味的身体在他面前翻滚着,若是这样还好,只是就在她的下体之处,却显得红肿不堪,上面充满了脓水以及一股淡淡的恶臭。
竟是得了花柳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