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还没能干什么,这不是为了给丁总你治颈椎疼的病嘛!你坚持一下,按我说的去做,要不然,之前做的就全白做了!”
何俊笑眯眯的看着丁蔷。
“之前做的白做了?哼,你可是还咬了我一口!”丁蔷用瞪谁谁蛋疼的眼光逼视着何俊,心中又道:“是不是没辙了,治不好病了?只要我表现出来一点儿不愿意配合,他正好就坡下驴,到时候治不好病就说怨我?哼,想的美,今天我还就跟你掐上了,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丁蔷心中那个恨呀,此刻比贫下中农恨地主老财都要多,早已经单方在心里判决了何俊的“有期徒刑”——聘用他,放在身边,折磨的让他很销魂!
谁让他胆敢冒犯她的威严,摸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不算,居然还咬了她一口!
等下,等他治不好她颈椎毛病的时候,丁蔷心中已经在苦大仇深的酝酿了,一定要训他个狗血淋头,让他知道,丁总是冒犯不得的!
“好,我配合你!”丁蔷几乎是咬着一嘴的贝齿才从嘴里蹦出来了这几个字儿。
随后,她按照何俊的要求,趴伏下了身子,嫩划的脸蛋儿又贴在了办公桌上。
细嫩硕长的脖颈向左微微偏了一下,右侧面的脖颈便绷紧了皮肉,那被何俊咬下的地方,隐隐作疼。
何俊那壮实的身影靠近了过来。平生第一次以这种爱昧的姿势和一个男生在一起,而且他又渐渐靠她这么近,他身上那种阳刚的男人气息,一下子又将她心中之前泛起的那股春水搅动了起来!
丁蔷索性闭上了眼睛,哎,眼不见,心不想吧!
突然,她感到右侧脖颈刚刚被咬的那个地方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伴随着这种清凉,还有一点微微的辣。
似乎,何俊正在轻轻的往那儿涂抹着什么。
“何俊,你,你给我脖子上抹什么呢?我说的是颈椎疼,你这样用药,根本达不到颈椎呀……”
话说到这儿,丁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该不是在给她那洁净的脖颈上在涂抹他刚刚用唾沫搅拌的那金属盒子里的药粉吧!
她急忙睁开闭上的眼睛,一看之下,差点儿没恶心的晕过去,只觉得头顶上天雷轰轰,心头处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践踏。
天雷轰的她外焦里也焦,草泥马的奔腾,更是让她心尖尖都是颤的!
挨千杀的何俊,手里用那根骨针正一点点的挑着那金属盒子里的药膏,一脸乐呵呵的在她白嫩,洁净,硕长的美颈上涂抹着……涂抹着……
“好了!别动!千万别动!关键时刻来临了……”
他似乎没有看见她“山雨浴来风满楼”的阴郁表请,若无其事的将手里拿着的骨针和金属盒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一伸手,在她的右侧脖颈处使劲儿压那些被涂抹在他的咬痕上的那些药膏!
“何俊!你,你什么破巫医术,你简直就是人渣!你太恶心了,有你这样治病的嘛?唾沫要是都能治病,那还要医院做什么?你,你分明是调戏我!”
丁蔷瞬间像是被压缩到底了的弹簧突然失去了压力一样的爆发了,她果断站起,对着近在咫尺的何俊发飙,纤纤细指差一点儿就指到了何俊的脸上!
然而,她的爆发也只是这一瞬间,她瞪的溜圆的眼睛亲眼清晰的看见何俊的脸邑变了一下,好像是很吃惊她这般“泼妇”一样,随后,他做出了一个更让她觉得荒唐透顶又大胆妄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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