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方才只是被气浪震晕,身体并没有的大碍。所以在手术室中被强击两下后就醒了过来。刚走出手术室就听到沈飞的话:果儿病重,正在医院抢救。他惊恐的盯着他,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说我姐怎么了?她怎么了?”他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沈飞的胳膊,很不淡定的喊道。
“她没怎么,只是生病了,不碍事的。”沈飞没想到丁晨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出来了,身上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他放心的同时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撒谎。
“不对,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丁晨瞪大眼睛,俊朗的脸颊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到底怎么了?她在哪里?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我去A市也找不到她,说她去国外出差了。”
“怎么会呢小晨,她只是生病了,根本不碍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沈先生,丁果果病重,院长让你快点过去。”
沈飞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得休斯另外一个助理匆匆寻来对着他喊道。他顿然脸色一沉,再顾不得隐瞒丁晨,拔腿就朝着无菌室飞奔而去。
丁晨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了过去。VIWA莫名的摇了摇头,也紧跟了上去。
无菌室外,休斯和王和贤正在焦急的商讨什么,两个人似乎意见没法达成一致,脸色都很凝重。看到沈飞跑来,两人停下争执,都一脸惋惜的走了过来。
“她怎么了?不是说活的希望很大吗?”沈飞惊恐的盯着王和贤,脸色愈发憔悴。
“我打算进行化疗。但老王说她的身体太过于虚弱,用化疗的话会导致身体愈加虚弱,我们没法统一意见。”休斯很无奈的盯着沈飞道。
身后,丁晨匆匆跑来,一个箭步冲到了休斯面前,特别紧张的拽着他的手臂。“我姐怎么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他用流利的英文道,已经没有任何生涩的感觉。休斯纳闷的瞥了眼他,抽出的手臂盯着沈飞,仿佛在问他是谁。
“这是果儿的弟弟丁晨,在美国哈佛读书。”
“噢,你好。你姐姐的病情现在很严重,我们的把握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现在……”
休斯并不知道大家都在隐瞒丁晨,一五一十的把果果的病情告诉给了他,听得他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机械的别过头盯着沈飞,仿佛在问他那个可怕的病毒是如何染上的,怎么会染上的。“是不是我来美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瞒着我?”
“小晨,你别乱想,果儿不会有事的。”沈飞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丁晨,只能避重就轻。
“我想看看她可以吗?”看到大家都脸色沉重,丁晨很小心的道。
“这个……”休斯蹙了蹙眉,瞥了眼王和贤。果果目前的状况比之前好了点,没有再出现,但伤口在结痂,看起来惨不忍睹的。
“让他去看看吧。”王和贤一直对果果没有抱必赢的心态,所以听得丁晨和果果是姐弟,也就没有阻拦。
沈飞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却又顿住了。他轻叹一声,转身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VIWA随后赶来,看到他们那沉重的样子,很识趣的没有说话,也跟着坐在了椅子上。
丁晨跟着王和贤换了个无尘服,心惊胆战的走进了无菌室里。看着那大型的分离机,他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朝着机器下的病床走了过去。
果果躺在床上,脸蛋已经瘦成了巴掌大。几个褐色的疤贴在脸上,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她一直都是昏睡着,状况很不好。净白的脸蛋毫无血色,像个可怜的睡美人。
“姐,姐!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这样子?”
丁晨盯着王和贤质问,心酸的走上前坐在了病床前。没有回应他,只是把仪器上几个按钮捣鼓了几下后就走了出去。
无菌室中,就剩下了悲情的姐弟两。丁晨满眼心疼的盯着果果,抬起指尖小心翼翼的触动了一下她的脸颊。
“姐,我是小晨啊,你生病怎么不告诉我呢?”他一遍遍厮磨她的脸颊,为此心碎着。那皮包骨似得脸全无以往的美艳,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姐,你不可以走的,你走了我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吗?”他哽咽着,星眸中顿然涌现一层水雾。
这是他偷偷的爱着的女孩,名义上是他的姐姐。可他知道不是,他一直都在等着自己羽翼丰满的时候去呵护她,照顾她,可上天却好像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你最宝贝我了对吗?姐,你最疼我的对吗?”他拉起她纤瘦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那手臂上的疤痕有的已经剥落,露出里面崭新的皮肤,看得极其不协调。
“姐,我得到了导师的嘉赏,让我一直读下去。我还在学校的跆拳道社报了名,学得也是有模有样的。VIWA对我特别好,不但教我格斗术,还教我使用各种枪械。他非常厉害,几乎无所不谈。虽然我不知道他曾经是做什么的,但我很崇拜他。”
他一一细数自己在美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