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兰,陆家其实真的不是事儿,等我们出去后,我先给陆博打电话,解除婚约,陆博如果敢说一个不字,我让他见不到以后升起的太阳。讀蕶蕶尐說網”
沈跃说的坚决且随意,显示出了强大的自信,李欣兰被沈跃环着脖颈,一动不动的趴在沈跃的身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沈跃,一言不发,但是眼睛里慢慢的涌出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沈跃的脸上。
沈跃伸出舌头舔了舔李欣兰脸上的泪滴,滋味很苦涩,轻轻摩挲着李欣兰的后背,道:“欣兰,哭什么?”
李欣兰闻听此言,哭的却是越发厉害,眼泪仿佛断线的珍珠,然后整个人趴伏在沈跃的身上,发出了低沉的呜呜哭声。
沈跃轻轻拍打着李欣兰的后背,没有再说什么,沈跃知道李欣兰的心理压力很大,但还是低估了这件事对李欣兰的影响。
李欣兰从国外回来,正赶上陆博在对付李家,然后就被陆博看上了。
在李欣兰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订下了未婚夫妻的关系,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欣兰的苦楚无人可以体会到。
两年了,整整两年时间,李欣兰如履薄冰,就怕维持的脆弱平衡被打破,她将嫁做陆家妇,那是她极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她也一直在抗争,可效果并不明显,只要李家的根基还在这里,就难以躲避陆家的阴影。
现在,一个勉强算是青年的大男孩,竟然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无论有什么事,都会由他来扛,而且扛的住,李欣兰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喜极而泣呢!
李欣兰欢喜的眼泪终于止住了,抬头看着沈跃,脸上红润的有点不像话,道:“你怎么能做到这些?为什么要帮我?”
这件事不是李欣兰一个人的事情,是她父亲,是整个李家的一个枷锁,毕竟经营违规和失手杀人都是真的,想要在陆家的关注下摆平,沈跃说的轻松,但办起来肯定阻力重重。
沈跃嘴角一翘,道:“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注定是,我帮自己的女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别说是陆家的事情,就算是爱德华那里,如果他敢耍小心思,我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欣兰听了沈跃的话,心里仿佛吃了蜜糖,甜腻腻的,但随即声音高了几度,道:“你怎么知道爱德华的事情?”
沈跃拍了拍李欣兰的丰丘,道:“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吗?我可是特动局的编外人员,有什么事还能瞒过我不成?”
李欣兰此时只觉得所有的压力都被搬空了,这一次她紧紧的抱着沈跃,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参杂到沈跃的身体里,哪怕感觉到了沈跃的身体异样也不再理会。
这是李欣兰第一次主动,主动的让沈跃有点措手不及,感觉到李欣兰的丁香小舌主动的探索着,寻找着“战机”,让沈跃的脑子有点放空了。
当李欣兰攻城略地,探索进沈跃的牙关之后,沈跃爆燃了,双手抱着李欣兰的后脑勺,痴痴的吻着,将灵活的丁香小舌给擒住,恣意品尝。
一分钟之后,沈跃发现李欣兰竟然不动了,睁开眼睛一看,李欣兰竟然昏睡了过去。
沈跃不由得面带苦笑,这样都能睡着?随即理解了李欣兰的处境,一来是刚才被惊吓的不轻,二来是压在心头二三年的巨大压力突然没有了,脑子估计有点承受不了,这也算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吧!
沈跃轻轻的把李欣兰的身体放平,让李欣兰可以睡的舒服些,看着脸色红润,脸上隐隐带着笑容的李欣兰,沈跃一时间看的呆了。
一旁的轻声哼哼让沈跃回过神来,刚才和李欣兰交流,倒是忘了身边还有一个装昏迷的电灯泡。
苏雯秀看到走来的沈跃,双眼空洞无神,明显被这件事打击的不轻。
对于这个可怜的女人,沈跃报以同情,但是感情上的事真的不好掺合。
就如李欣兰的心思一样,他自己的罗乱事一大堆,此时虽然攻坚战成功,击穿了李欣兰的心房,但是后继才是头疼且头大的事情。
难道注定了要大玩地下情吗?如果被李欣兰知道他和别的女人的事情,那岂不是给李欣兰的打击比陆博还厉害,那时候的李欣兰,只怕还不如此时的苏雯秀呢!
一个头两个大的沈跃,蹲到苏雯秀面前,道:“你好点没有?过去的和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你拥有的只能是向前和未来,我想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不会被感情纠葛击垮吧?”
苏雯秀瞥了沈跃一眼,低声道:“你跟王璇很好吗?然后你还在追求李欣兰,那你是怎么想的呢?男人是不是都很自私?只会为自己着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男人可以坑蒙拐骗偷,都是天经地义的对吗?”
沈跃怔了一下,随即想到可能是在开业的时候,拍王璇屁股的一幕被苏雯秀看到了,不知道李欣兰看到没有?
听了苏雯秀的问题,沈跃耸耸肩膀,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那就行了。”
苏雯秀轻蔑的笑了笑,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