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旺刚吸了粉,精神状态正处于亢奋中,听了沈跃的话,当即很警觉的盯着沈跃,道:“你不是来买货的?”
“回答我的问题。讀蕶蕶尐說網”沈跃说着,掏出一把枪,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并且左手拿着一把黄灿灿的子弹,一颗一颗的卡进弹夹里。
许二旺先是一怔,随即嘴角一歪歪,道:“怎么着?想玩黑的呀?知道我大哥是谁不?说出来吓死你,巴黎头可是我大哥,你敢跟我玩横的,我……”
沈跃此时将子弹装好,上膛,不等许二旺说完,将枪举起来对准了许二旺。
许二旺一呆,然后就听到嘭嘭的连续枪响,直把许二旺吓的险些尿裤子,双手抱头蹲在桌子下面,尖叫不已。
沈跃把枪放在桌子上,刚才枪口歪了好大一个角度,根本就打不到许二旺,此举就是想让许二旺老实老实,好好说话。
“起来。”
许二旺听到沈跃这么说,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脸色如土的看着沈跃,又看看桌子上的枪,这才知道是真枪,苦胆好悬没吓破裂了。
沈跃看着噤若寒蝉的许二旺,道:“我刚才的问题还记得吗?”
许二旺嘴巴微张,随即如爆豆说道:“本人许二旺,男,三十二岁,家住齐齐哈尔……警官,再让我吸两口再走行不?”
许二旺把沈跃当成了警察,就跟陈佩斯演的陈小二差不多,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撂了。
沈岳看着许二旺这副样子,绝对不能把这样的许二旺带到赵福凝一家面前,看来得高压镇住许二旺,至于许二旺的毒瘾,对沈岳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李海听到房间内的枪声,还以为沈岳把许二旺给毙了,所以当他看到沈岳和许二旺一起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略微失神。
沈岳看了眼此刻如同乖宝贝的许二旺,对李海说道:“把这个家伙带回去,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混社会,随便你怎么收拾,留口气就行。”
当沈岳和许二旺离开哈市的时候,许二旺差不多肝胆皆裂,这两天的经历,不亚于尝遍了满清十酷刑。
同时许二旺也知道沈岳等人不是警察,而是比灰社会还黑的存在,因此此时跟在沈岳身后,感觉走路都没有脚后跟,随时准备跪舔的样子。
沈岳看到许二旺老实多了,在飞机上跟许二旺交代的实情,许二旺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姐姐,多少有些激动。
但是看到沈岳一脸严肃,顿时明白,眼前这个人可不是他的外甥,而是真正的狠茬子,如果惹了沈岳不高兴,许二旺毫不怀疑,沈岳会把他给毙了。
一路无话,沈岳和许二旺回到通山县,在一家饭店内,早就得到消息的赵福凝一家,有些忐忑的等待着沈岳和许二旺的到来。
当看到沈岳的时候,当看到许二旺的时候,周秋菊非常激动,道:“沈岳,这就是?”
沈岳看了许二旺一眼,点头道:“没错,他就是许二旺,是福凝的舅舅。”
周秋菊伸出颤抖的手,紧紧的握着许二旺的手,有种此时竟无语凝噎的感觉,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种寻亲场面,自然感人肺腑,许二旺起初是被沈岳吓的,有点演戏的意思。
但是随着周秋菊的投入,许二旺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尤其是小时候听父母说过有个姐姐在卫生院丢失的事情,骨血亲情是断了骨头连着筋,哪怕没有见过面,血液里的联系却无法割舍。
沈岳在一旁听着,其实很多细节他早就知道,周秋菊的亲戚还有一些,比如一个亲姨,还有两个叔叔,但因为许二旺不争气,这几门亲戚早就断绝了和许二旺的往来,不过相信随着周秋菊的出现,亲戚们会再次走动起来。
吃过团圆饭,众人朝家里走去,沈岳趁人不注意,踢了许二旺一脚,许二旺心领神会,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和沈岳一起出来了,左右无人,许二旺点头哈腰道:“沈少,有什么吩咐?”
沈岳对许二旺的态度很满意,道:“我已经把丑话说在了前面,如果你做了让我不高兴,或者让福凝一家不高兴的事情,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下场。”
许二旺顿感后脊梁冒凉风,点头如捣蒜,道:“沈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要是再做不好的事情,沈少就把我剁了。”
沈岳嗯了一声,道:“剁了你都是便宜你了,如果你犯错,我会让你知道,被剁了都是很幸福的,好好的珍惜这份亲情吧!不要让福凝的妈妈伤心了。”
原本沈跃想要和赵福凝温存温存,可惜这次哈市之旅耽搁了几天,李家的私立医院就要开业了,沈跃无论如何都要过去看看,不得不和赵福凝依依惜别。
沈跃的心态是来日方长,既然玩的是养成,就得有耐心陪伴赵福凝成长,青涩的果子,肯定不会好吃。
回到省城,沈跃才知道李家的医院并没有在省城成立,因为省城毕竟位置偏僻,交通也不是那么顺畅,最终敲定的地点是蜀城。
蜀城作为西北地区的枢纽和中心,各方面的条件比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