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身边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小混混嘿嘿笑道:“哟呵!这小妞不错啊!让哥哥摸摸看,是不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啊!”
长发青年说着,竟然伸手在赵福凝的身上抓了一把,因为用力太猛,赵福凝又朝后面躲避,穿着的睡衣竟然被长发青年一下撕下了一条。
惊鸿一瞥间露出了里面的抹胸,颜色天蓝,映衬的赵福凝的肤色白皙细润如玉。
猴子出手晚,摸在了赵福凝的睡衣裙摆上,感觉睡衣爽滑,让人欲罢不能。
长发青年扯破了赵福凝的睡衣,令赵福凝尖叫,同时手刨脚蹬。
长发青年的要害恰巧被赵福凝一脚踢个正着,那种滋味让他顿时僵在原地,脸色煞白,恼怒中挥手给了赵福凝一巴掌,打的赵福凝嘴角流出血来。
长发青年朝身边的一个哥们说道:“奶奶的,给我打昏了再说,今晚我先开开荤,尝尝鲜。”
秦桧还有三两个好朋友呢!长发青年一发话,旁边两个人就伸了手。
赵福凝被打了一个耳光,脑袋嗡嗡作响,感觉上身一凉,才觉得不好,尖叫道:“滚开,滚开,你们干什么,救命啊!”
赵大伯和赵大娘焉能看着赵福凝被欺负,赵大伯怒吼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在干什么……”
没等赵大伯说完,长发青年忍痛飞起一脚,踢在赵大伯的心口上,赵大伯被踢的仰面摔倒。
而赵大娘看着被拉扯着的赵福凝,倒地不起的赵大伯,双腿一软,竟然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哭叫喊着,分外的无助,可怜。
刘大柱感觉有点不对头,眼下发生的事和他的设想出入太大,再这么闹下去,非把事情搞砸了不可。
沈跃一直躲在墙边的暗影里,但此刻他无法再躲藏了。
赵大伯被打的倒地不起,赵大娘哭天抹泪,最严重的是赵福凝,竟然要被侮辱,凄惨惨的被长发青年和猴子堵在了大门边上。
沈家和赵家的关系一直非常好,可以说是世交,在沈跃的记忆当中,赵大伯一家对他们的好,甚至强过了自家的几房亲戚。
因此沈跃对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的理解非常深刻。
看到赵大伯一家被欺负,沈跃沉不住气了,一溜烟跑出来,先冲到赵福凝身边,使劲推开长发青年,喝道:“你们干什么?”
沈跃说着,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胡乱盖在赵福凝身上,就在他这一转身的时候。
长发青年双手猛推了沈跃一下,沈跃一个趔趄摔倒在大门旁边,手一拄地,摸到了一块板砖。
长发青年这会儿米青虫上脑,赵福凝身上的衬衫被一把扯飞,看着明显被吓坏了的赵福凝,长发青年吞吞口水,准备玩一把大的,爽个够。
其实长发青年原本没这么大胆子,但是今晚见过刘大柱,又见过刘德凯,他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人一旦有了这个心理,头脑往往容易发热,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情,这倒是刘德凯和刘大柱之前没有想到的。
长发青年的手刚刚要摸到赵福凝的身上,就感觉脑后生风,紧接着后脑勺挨了一记重击,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悠一下,扶在门边回头看去。
滕达没有说错,沈跃胆小怕事,有点自尊心过盛,甚至达到了某种自卑的程度。
但是沈跃不缺血性和善良,这从他利用时间停止“欺负”车美妍后产生的愧疚,就可见一斑。
此时的沈跃义愤填膺,脸色因为盛怒产生了些许的扭曲,手中拿着的一块板砖,颇有些气焰,道:“你们都给我滚开。”
猴子纳闷的同时喝道:“你是哪伙的?这么没大没小……”
沈跃怒了,手中的板砖狠狠的朝猴子拍去,嘴里骂道:“去你的。”
沈跃刚才在夜森林迪吧就对猴子有点不满,如果不是猴子说那些话,几万块钱有可能拿到手了。
人生的第一桶金就这样失之交臂,焉能没有怨恨,此刻可谓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因此板砖是直接冲着猴子的脸拍过去的。
猴子打烂仗的经验无比丰富,看到沈跃的板砖拍来,迅捷的猫腰躲避。
然而猴子无法看到的是,沈跃的中指一竖眼睛一眨,时间瞬时停止,板砖准确的拍在猴子的脸上,然后时间恢复正常。
猴子一下就被拍晕,昏倒前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他是怎办被板砖击中的,明明已经躲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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