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意外猎了个艳遇,感觉不同于一般做那事的女人,干净紧凑,流露出对男人的真情实感和渴望,这让李放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由不得同情起来。
李放想着这个女人,冒黑走回家。在他哥大门口看他安好的石狮子,黑乎乎地没有看见什么,到自己家的大门口看,仍然没有看清石狮子。敲大门,老婆老半天才来开门,进得门,一下抱住老婆就亲。老婆开始还不反对亲昵的举动,谁知猛然一下把他推开,有些生气地转身走回窑洞。李放莫明其妙,赶回窑洞,又要抱老婆亲热,老婆推开他,说:“你先头做什么事情来?快说!”
李放说:“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就到十字街吃了一点饭,吃了就回来了。”
老婆有些狠劲地说:“那你身上怎有女人味,你做什么来个?”
李放一想,只得说:“是个女人卖饭的,那么多的人能做些什么,人家让做些什么。不要多心,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老婆一想也有理由,便不言传了,李放趁机又上前抱住老婆亲热起来。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李放多睡了一会儿,起来便看昨晚安的石狮子有问题没有,又到他哥家大门前看,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李放刚走,李军便开了大门出来,他看了一会儿大门上的石狮子,又走到远处,全方位地看了自己家的住宅,高大、显赫,显得与众不同。深藏于身子里的基因就让他们有坚韧不拔的强势,争强好胜,出人头地,这就是最好的说明,有谁能压制得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露出满意而欣慰的笑容。
李军惦记着学校为县上国庆节准备的节目排练情况,饭后,便骑着摩托车来到学校。张会武的老婆正在水房门口洗衣服,见校长骑着摩托车要进校门,站起来赶紧开了校门。校门开了,李军却不忙进校门,而是停在大门前,端详着学校,端详着大门。自他来学校,学校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说旧貌变新颜,他把这归结为自己的能力和运气,就像景升翼的丑老婆嫁给景升翼,景升翼接二连三时来运转,当了官,这被认为是她的福气,她是有福的,走走路路神气十足,像皇帝的皇后。而李军此时就处在这种心理状态,是他来改变了学校的面貌,他是福将,他的能力改变了学校。
“五一八,我要发。”果然我要发,财源滚滚,房产落成,在教育局和县上有关部门一起修建的几栋楼时,他又集资修了一套套房。可以说白手起家,平地起高楼,能行高超无比,现在是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是他运筹帷幄,胆大而又果敢运作的结果。
家里该置办的妥当满意了,而学校眼下看也就差一对石狮子了。
上个学期快放假的时候,他从下院看到上院,搜腾不出要下手的工程。突然,他眼前一亮,看着上院,那几个在窑洞上面盖着的平房,把它拆掉,可以搜腾些活。本来那八个平房教室,要用完全可以有它的用处,可以继续当教室用,如果教学楼的教室不够用,在那可扩大招生,或者可当学前班的教室。何况为修建这八个教室,所付出的代价是沉重的,下面一排窑洞成了危房,不能当教室,成了没有门窗的暗窑,只能勉强当库房使用。
李军不考虑那排平房教室的使用价值,而是他从中能捞到的好处,没有和任何人商讨作过论证,决意要拆除它,并且叫谁拆除他也已经想好了。
在整个教学楼的修建当中,他觉得教育局派遣来,负责监督工程修建的景山峰很是不错的,没有给他难堪,也没有寻他的不是,整个工程他说一不二,运输拉材料,他弟弟几乎全包了。景山峰没有过裂楦,再者景山峰是教育局派来的人,如果给教育局奏折,对他是极为不利的。
自进城他本着只要和局长搞好关系,紧紧跟着局长,唯局长是从,其他人他就没有放在眼里,有时要在他的学校转个学生,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软推辞,拖!结果,他去教育局时时吃闭门羹,冷颜相对。检查学校,教育局的人有足够的发言权,对学校的评价至关重要,所以让他惊异不小,受到很大的震动,再也不敢顾此失彼,失了口碑。
让景山峰有些可图之处,一是报恩,二是自己也从中有利可图。在放假的前两天,李军给景山峰打电话,说:“有个买卖,你做哩不?”
景山峰说:“什么活?”
李军说:“你来了我们再说。”
景山峰觉得李军不可能哄骗他,便来到学校,进到校长办公室,见刘艳正和校长说着什么,李军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景山峰自来这里监工就已耳闻目睹,李军和刘艳的关系不一般,超出常人的关系,便推脱说:“上一下厕所。”借口出去,上厕所去了。
上罢厕所,景山峰走进张会武家,消磨时间,见李军上厕所,才走了出来,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一会儿,李军回来了,取出香烟,又泡了一壶茶水。李军走到窗口,看着对面危窑洞上的平房教室说:“你看拆上面的平房教室得多少钱?”
景山峰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一下上面的平房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