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的后边了,床就按放不成了。
一个农历双日,腾空的窑洞,到了命运的最后时刻,从迹象看窑洞修建成好像不上百年,看砖的成色应该是解放后才修建起来的窑洞。时代的变化,社会的进步,让它成了社会发展拆除的对象。
拆除的工人,把门窗拆掉,归了自己,那木材是能当柴拿回去放火做饭的。然后爬上脑畔顶,掏透脑畔,把脑畔上的土通过那个掏透的大洞落到窑内的校长的弟弟的拖拉机上。
校长的弟弟李放的生意来了,文静的拿着罗盘的阴阳先生一下变成满脸灰尘,争拉快跑的带着几分野性的运输工。
校院尘土飞扬,临近的教室内桌椅板凳,学生们的浑身落满了尘土。校长新的办公室也落满了尘土,校长不得不把窗口关严,门闭上,躲到教导处。
教导处主任孙越超和副主任景升翼写着教案,批改着作业,见校长进来,笑了笑,没话找话地说:“啊呀,尘土上院里都飞上来了。”只见沙发上办公桌上积着厚厚的一层尘土。
校长说:“把土倒了就好些了。”说着又对两个说,“郭明芝的带班交流材料还写得不错,等她的婚假结束,咱们安排个时间让她交流交流。”
孙越超说:“嗯,郭明芝的工作还是很认真的,对学生很有一套工作方法,每次碰上总见她在班里,气氛活跃,学生热情很高。”
校长说:“听说她是教育局张会计的儿媳妇。”
孙越超说:“你参加他们的婚礼,没有见张会计?”
校长说:“没有见。我是今天才听说她和张会计有这层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