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没有失信,女孩子也没有失信,两个在银行把钱存在女孩子卡上,就先后到酒店。Du00.coM女孩子初次接触男子,疼痛了一阵,泪水盈满了眼框。
事情结束后,李军虽然再次品尝了破膜的快感,但心里却老是不安而不得欢畅。三万块钱就那么一下,这钱不是个小数目,立碑刚用了钱,开春买地址修建房产,三个儿子还正在用钱。钱,钱的问题,再次袭上他的心头,他自己除去校长工作之外,再没有可挣钱的机会和能力了,老婆在学校灶房做饭挣几个钱,再没有来钱的项目了。他苦思冥想,最终不得不把目光再次放在学校的各种收费项目上。是的,确实如此,这半年来他的钱涌涌不断,工资几乎不动,身上常有的是钱。以前,为寻门户常借钱,充有钱充大款,打肿脸充胖子,现在再无须借钱充有钱充大款,身上常带着千元几千元,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想了一会儿,想到那白净而温馨的肉体,想到征服的快感,想到谁还能享受到自己独特的体验,便释然了。钱是人挣的,千金散尽还复来,有钱没钱伸手逮,大胆用钱撒开去,有官有钱聚光彩。
李军心里想着,高兴地飘飘然起来。下了酒店台阶,夜色来临,街道路灯递次亮了起来。
他扭转头又看了一下酒店,想什么时候把那个大堂经理搞一下,那个酒店就再没有令人牵挂的了。
茶足饭饱,快感浴身,简直像活在天堂里一般。李军心满意足,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愉心自得,感觉到活得像个样子了,从乡下到城里,已经是真正的城里的主人了。
回到家,老婆和儿子没敢问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老婆不敢问,儿子没有权力问。大儿子准备着行李,明天上学去,今天已经开学,不能再耽误了。
李军在家待了一会儿就到办公室去了,他要理一理开学要给哪些人解决转学的问题。刚坐定手机就响了,是刘艳的男人栗新异的,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不好拒绝,不好不接。
压通手机,这边喂了一下,那边的栗新异就说开了:“李校长,那件事敢没有问题吧!”
李军故意说:“什么事?”
栗新异在那头说:“就是转个学生的事,没有问题吧?”
李军说:“噢,那个事,不好办,教室有限,挤不进去桌子,实在没有办法!”
栗新异在那头说:“你不是答应下的吗?怎就一下就反悔了呢?”
李军又噢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说:“啊呀,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咱们是什么关系,铁哥们,一定给你想办法解决!”
栗新异在那头说:“说话算数,我等着呢,办成之后咱们喝酒。”
李军说:“我现在不敢给你打保票,办成之后再说。”
栗新异又叮咛了一阵才挂了电话。
李军确实为难了,教室有限,班主任还不乐意,可要叫办的都是不行的,推辞不了的。他把要转学的又写出来,斟酌了一阵,都不得行,都得要给办。正在他斟酌的时候,刘艳推门进来了,显然是不放心栗新异打发来的。
李军暗自高兴,为自己的应付和判断而料事如神。办任何事情都得给自己留个回旋的余地,万一办不成,或有个意外办不成,有个缓冲,就是办成也不能打保票,不能说得那样轻松,要学说的艰难不易,托你办事的人才会感激不尽,千恩万谢,永远记住你的情和恩。
刘艳似乎很生气,她给说时也答应得很好,怎快开学了反而反悔推辞,这让她和男人的脸往哪儿搁。她说:“你反悔了,不给办了?”
李军赶紧说:“哪能不办,就是不给其他人办,也要给你们办,办一个也就是给你们办。”
刘艳一听,觉得这还差不多,便变愁为喜,说:“那你为什么给栗新异说那样的话?”
李军笑着说:“怕你不到我这儿来哩!”
刘艳说:“就你鬼点子多,心里常揣着阴谋诡计,暗算别人,谋权谋利,让人难以适存。”
李军说:“看把你说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你坐这个位子你能随便应承,随便做不利于工作的事情吗?”
刘艳说:“那有什么不利的,就转个学生念个书,能危害了学校,危害了工作吗?危言耸听,故弄玄虚,让人领你的情,记你的好,是吗?”
李军被说得笑不是,不笑也不是,像揭穿了心中的秘密,莫棱两可地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的,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疼,旁观者清。”
刘艳争辩说:“不容易还争着要当官哩,还怕官帽丢了哩!”
李军说:“唉,你是不理解人,难道都把官职辞掉,都不愿意当官,岂不社会乱了,国家乱了,没有人领导人民群众奔小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
刘艳说:“你这是偷梁换柱,偷换概念,我说的意思是有些当官的,表面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口心不一,愚弄民众,还极力为自己捞政治资本,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