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把刘艳战得浑身酥软,软绵绵地睡去了,又借上厕所,在另一个包厢里和一个小巧玲珑的小姐干了近一个小时,才精疲力竭地回到刘艳躺着的那个包厢。读零零小说刘艳正脸色红润的惬意地睡得正香,李军看着看着,药性又因冲动,下身又硬将起来,拉开被子,又给刘艳下身插进去。
刘艳被下身麻酥酥地抽醒,又呻吟起来,直到李军软下来,才罢休。
第二天,教育局的几个和校长、教导主任、会计、刘艳,睡足之后,懒洋洋地起来,洗漱毕,又吃了一桌酒席,方才各归各家。
校长和会计在结算处一结算,总计一万八千块,包括酒席、包厢、特殊服务费、小姐小费。校长让把一万八千块开成九张招待费条子,日期分成每两个月一次,几乎排满一个学年。
刘艳回到家,疲惫和满足感荡漾全身,栗新异气冲冲地问说:“昨天昨晚不回家,哪里去了?”
刘艳理直气壮地说:“讲罢课,就到酒店,吃罢饭就跳舞,直到深夜,要回来已经不早了,就包了房间,睡了。”
“都有些谁?”
“教育局的几个,校长、教导主任、会计,还有几个女老师。”刘艳这样一说,栗新异就不会怀疑她一个女的和其他几个男的在一起,有什么意外的让人可疑的举动。
栗新异一听也就不怀疑了,问刘艳吃饭不,刘艳说吃过了,就上炕倒头就睡,直睡到下午两点钟。
会计王力新拿着九张招待费条子,先将昨天的一张放进本月的所有条子里,本月结账的时候一并算,其他的放进待报的条子里,放之前他都批上招待费原因,不然时间一长忘记了,校长还可能怨自己把不能报的条子充进去,以为是自己随便搞到的条子,报账谋利。伴君如伴虎,和当官的打交道,你要时刻做得汤清水漓,不然当官的怨上你,你只有挨听的份,还怀疑你品性有问题,有理说不清。
王力新是本任校长来此上任之后的第二任会计,上任会计校长给的理由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济,不适应会计工作,找这样的借口换了会计。老会计挨了个暗肚子疼,是自己不肯对校长有求必应,校长要报销什么就报销什么,不能有半点迟疑和含糊,更不能把校长要报的不合规定的报账说出去,要守口如瓶,坚守秘密。老会计被换得当了收发,来迟走慢,寻取报纸,再按分配发送出去,看一会儿报纸就完成任务,回去了。老会计有些失落,显然是逐客令,在失落之余也觉得轻松自在,唉叹自己跟不上形势。私下对要好的人说,校长走省城,自己买了的东西条子也让叫报销,他唯唯诺诺,最终还是给报销了,但感觉到显然不合会计法规定,下面议论了一下,敏感的校长还是感觉到他的威胁,换了他。
新任会计也许在上任之初就受到校长的约法三章和训诫,否则可能不用他当会计,不调他进城。新任会计王力新守口如瓶,从此再也无法得知学校的任何一点开计信息。投桃报李,新任会计王力新进了校委会,参与学校重大事情的研究和商定,属于领导阶层,间接或直接享受只有领导才能享受的待遇。
前天晚上,王力新和校长、教导主任一样,享受了除老婆之外的野味。小姐不亏是情场老将,主动使弄让他神魂颠倒,如醉如痴,飘飘欲仙,他第一次感觉到被动的被激起的滋味。昨天晚上,他想如法炮制,让老婆主动来些花招,老婆就是死活不肯,不主动,也不做花招。但老婆不拒绝,被动应付,你结束了她也结束了,实在没有激情。难怪有句至理的歌曲,野花要比家花香,夜夜思念门外床。
王力新十分享受校长给的礼遇,觉得还是应该紧跟校长,校长吃稠的,自己喝稀的,校长得大头,自己得小头,也还有自己的份。如果不紧跟校长,连稀的、小的也没有,自己的前任就是例证,何况进城时就和校长有口头约定。
他感到校长是个十分有头脑的人,一般人难以算计他,老沉世故,精于筹划,又惯于耍手腕。不过他觉得人过于强势,时间长了,人们终究会一致对付他的,树敌太多,以沟为壑,终究要把自己推向绝境的。
自从接了会计职务,王力新有被架空的感觉,校长的姑夫粉刷校院墙壁,校长的弟弟拉石炭、拉柴、拉砖,买桌椅板凳,都是给他说的同时,校长已经决定了,没有可商量的余地,他只有执行的份。
前一段时间,刚把所有办公室的灶火收拾好,脚地用新砖铺好,校长又打算把灶火和炕挖掉,用水泥混打地平,用床板代替炕头。他只能表示同意,并配合实施。办公室桌椅虽然破旧陈旧些,但还能用,校长让他弟弟拉来好多套办公桌椅,学生用桌凳,也换了几个班的了。旧桌椅板凳,要么压进仓库,要么被校长的弟弟拉走,变成柴禾又被拉了回来,当柴买了赚钱。
本学期的办公经费已经所剩无几,前任校长舍不得花,结余下来的钱也已花尽,还没有到放假,后面的用费从哪里来?
王力新带着这个问题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