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的一支利箭,然而,在此文的后半段,却悄悄地拐了个小弯儿,从《大学章句序》绕向了《中庸章句》。同样,又大段地引用了朱子的原话,“是以君子必当因其所同,推以度物,,彼我之间各得分原,则上下四方均齐方正,而天下平矣”。
这两段看似风马牛各不相及,但接下来,文章就开始质疑:朱子后半段话,为什么看起来彼此矛盾?前面说的分明是人和人之间有很大差别,所以必须各司其职,各守其序。后面的话,为何又要上下四方均齐方正?
莫非朱子早就认为,人和人之间除了秩序之外,还存在着平等么?那秩序和平等二者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二者彼此水火不能同炉的话,为何圣人也曾经亲口说过,“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 人。”亚圣也掷地有声地言明,“人皆可以为舜尧?”
文章的末尾,执笔者则试探着提出疑问,夫礼者,术也。仁者,道也。夫礼之所施,乃令大道能行。若大道不行,则弃礼而求道,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