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什么情况?
清清淡淡散发着梨花香气的怀抱紧紧的拥着她,她的背抵着冰凉的门上,隐隐的产生了一种置身冰窖的感觉,唇上一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Du00.coM
蓦地睁大了眼睛,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时,潇潇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抬起手横在自己和他之间,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的牵制。
狐狐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那两只小手,往下一卷顺势向后一带,就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握在了腰间。
温润的唇瓣覆着她的,只是覆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松手——”潇潇急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他,头往边上一倾,就离开了他的唇瓣。“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沧月!”她咬着唇,心底忽然划过一丝莫名的疼痛。
会不会是他把她当做了她,然后认错了人。
身上压着的重量倏地一轻,抬起眼的时候,果然看到狐狸离开了她的身体,垂下眼眸半瞅着她,过了一会,也松开了她的双手。
潇潇意识到是触了他的底线,心里有些不安,活动了下双手,见他没什么表情琢磨着就要回房。刚迈开一步,被他一把拽住,再次摁在了门上。
狐狐靠近她,迅速无比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就起身跳开,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站在了一边的安全距离上,“我知道你不是她!”语气轻松和明媚,看似心情不错。然后,手往后一背,就大摇大摆的回房去了,“下次再不做事,光顾着和那个讨厌的男人卿卿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汗,原来这只狐狸没有搞错人,她还以为他又犯晕了呢?等一下,什么叫不做事?她有好好给他办事的好不好?还不是给他的忠实粉丝给搅和掉的!
而且,这只大狐狸居然敢占她便宜!
一想到被一只狐狸碰了一下,就无比郁闷。算了,狐狸也是动物,就当被一只动物舔了一下好了。就是炼妖壶里这只妖精,有点……
地鼠精刚刚也没闲着,一举一动都听在了耳中,突然感觉到有阵阴嗖嗖的风在头顶上刮啊刮的,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话一出口,明显一震,完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子是百口莫辩了。
又连忙拍了拍胸脯,举爪子保证,“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更加不会告诉你地新男人的。”
臭地鼠,它果然是什么都听到了。然后潇潇就无比郁闷的爬到床上,开始对着电脑屏幕想对策。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坏人不好,干嘛捉一只妖精关在炼妖壶里,还变成护身符强挂在她的脖子上,这样不就是24小时被人盯着梢么?
地鼠精支着耳朵听到外面半晌没动静,忐忑不安的蹲了一会,感觉到葫芦一震,立刻跳了起来,“哎哎,你又要去哪里?”
潇潇鼠标一动,滑动到右上角的红叉叉上,点击关闭,然后穿衣服,“我想到办法了,我要去找清歌,把你从炼妖壶里取出来。”
“别——”一听要将自己自己取出来,地鼠精急的一个劲窜上窜下的,边挠着耳朵上的毛边小声嘀咕着,然后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哎呦”了一声趴在了葫芦底,“沧月,别找清歌,本少还不想出去……”
呃?潇潇刚想说我不是沧月,在听到地鼠精可怜巴巴就要屈服的声音后,灵光一闪,鬼使神差的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还不想出去?妖精不是害怕这炼妖壶的么?”
地鼠精一愣,立马又恢复了活力,“我又不是那只笨狐狸,这炼妖壶对我无害,还是我们家……”说着,便下意识的打住了,然后捂住了嘴巴。
听这小妖精的口气,那个葫芦倒像是专门用来捉狐狐用的,并且一定还与这小妖脱不了关系。这么算来,它便知道这葫芦的来历而故意隐瞒了?
“是不是你们家的?”潇潇直截了当的问道。
“当然不……是。”地鼠精否认的倒是很快,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然后想到潇潇会把它从葫芦里取出来,又有些着急,“本少真的不知道这葫芦的确切来历,沧月,不要带我去清歌那里好不好?”
看来炼妖壶不一定治的了所有妖怪,但是收妖师倒是所有妖怪的克星。
“每天有双眼睛盯着我看,我睡不着,吃饭也不踏实。”潇潇平平的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只特别八卦的小妖精。”
地鼠精最忌讳的就是人家喊它小妖精,即使是小圣女也不行。本来嘛,它一堂堂青岩鼠族赫赫有名的御四少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堆美女萦绕在身边,大家口里都尊称着它“四少”,突然遇到点麻烦事,被迫呆在这个炼妖壶里保身,就被人喊成小妖精,传出去让它情何以堪?
“我才不是什么小妖,我是四少——”地鼠精捧着个爪子不甘心的纠正着,顺便一想起那趟子倒霉的事,就有些心烦起来,原地一坐,又趴下了。
“狐狐还说他是什么宫宫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