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爽快的,爷喜欢,说吧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口爷肯定答应。”
秦酽笑眼一睨,扫了一圈屋里的三个艺妓,“闵少是不是稍微给小女子一些脸面……”
“呵……是我的错。”闵斐笑着冲几个美人儿挥手,“你们都出去吧,今晚献艺的薪酬,夜给你们结双份。”
有钱赚,谁不乐意?几个艺妓笑着冲闵斐福了福身,身姿妖娆的离开了雅阁。
段飞和诗风方才就听着两人对话,这下更有兴趣了,都直盯盯的看着秦酽,等着她报价。
秦酽倒了两杯酒端给两人,笑道:“两位公子看了半天热闹,我要收点补偿的,就罚你们连干三杯吧。”
两人邪笑一声,用眼睛吃着秦酽的豆腐,倒是二话没说将三杯酒干了。
酒当然是下过料的,无色无味,秦酽独家特制,为三人量身打造。不仅能短时间封住三人的修为,且保证三人除了眼睛嘴巴能动,连一个手指也动惮不得,乖乖的任人宰割。
本来秦酽的目标只有闵斐一人,可誰让他们三个感情太好,一直焦不离孟呢,要等到姓闵的落单,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所以秦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杀一个和杀三个都是杀,得罪一家和三家,都是得罪,对她来说没差。
蚍蜉撼大树的事实已经注定,那就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秦酽可不是活腻了找死,她只是觉得,人生在世福祸相依,生死绝境之中,更能激发一个人的绝对潜能。
更何况,还有赵东那孩子的帐没算。
秦酽素来护短,既然赵东那孩子已是自己人,当然要护着,不能受任何委屈。她很大方的全了他们的兄弟情,让他们一起上路下黄泉,他们应该感谢她才是。
看着两人将三杯酒喝干,秦酽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就只等药效发作了。
她从酒台上端起自己的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一口,似笑非笑地望着闵斐道:“闵少觉得小女子值多少钱呢?”
闵斐觉得头脑有些晕然,浑身轻飘飘的,但并未察觉不对,此刻他眼前只有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你要多少我都给。”话轻的似呢喃。
“哦?”秦酽收了眼中的笑意,把玩着手中酒杯,仿佛不信一般,确认道:“真的?”
“当然。”
“呵……”秦酽轻笑出声,轻言细语:“那我要你的命吧!”
三人闻言霎时大惊,本能反应不是大叫呼唤护卫,而是想要跃离原地,离秦酽远一些,奈何力不从心,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的一干二净,连指头都动不了。
秦酽目光嘲讽的看着三人,将丹田内的所有阴之本源全部抽空,自双掌倾泻而出,瞬间向三人笼罩而去。
仿若实质的阴冷之气,霎时便将三人牢牢的桎梏住,在三人身上凝结出一层白色的冰霜,彷如加了一层霜盾。
紧接着,秦酽挥手间又在三人周围布下一层隔音结界,即使三人大喊大叫,也于事无补。
做完这一切,不过是瞬息的功夫。
秦酽轻拍着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意温柔地看着三人如出一辙的惊怒与恐惧的表情。
“你是谁?”闵斐最先镇定下来,想调动体内的灵元,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感应,都没有任何反应,只能色厉内苒的大声质问。
秦酽淡淡弯唇,云淡风轻道:“当然是要你们命的人。”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闵斐面前,右手一翻,掌中便出现一把锋利的短刀。
那闪着寒芒的利刃,看得三人头皮发麻,目露惊恐。
“是谁……”闵斐想问是谁派她来刺杀,却只吐出两个字,锋利的刀刃已经亲吻进了他的喉咙。
顿时,猩红的血液,瞬间喷射而出,足足贱了三尺远。
秦酽身形微闪间,轻盈的躲开那狂喷而出的血柱,视线一转看向另外两只待宰羔羊。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想活了?竟敢动我们?”诗风白着脸,色厉内荏的威胁。
段飞强制压下心中极度的惊恐,试图跟眼前这个催命阎罗商量:“你要什么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饶了我们的性命,我们是不会追究你的。”
诗风点头如捣蒜,“是是,请你相信我们,只要你饶了我们,我们什么都能答应。”
秦酽温柔一笑,“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你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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