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小东西就是自己的战宠了。
秦酽在厢房中环视一圈,最后决定将小东西安置在离床最远的位置,以免它明日苏醒后台风扫尾,让自己受鱼池之殃。
血契成功缔结,会让异兽陷入几个时辰的深眠,所以即使醉生的药效子时便会消散,金鳞翼蜥仍不会苏醒。
安顿好小东西,秦酽重新坐回桌旁,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坛月桂酿和酒杯,开始自斟自饮,等待郁珏的到来。
以郁珏的消息网,定然知晓她已经归来。
郁珏并未让她等多久,临近子夜时分,便出现在她面前。
“丫头,在等我?”
郁珏站在秦酽身边,居高临下的紧紧盯住她,那懒洋洋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惊讶和严肃。
“对,我在等你。”
秦酽抬眼与他对视,眼神是一贯的平静无波。
一阵沉默,郁珏没有接话,他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儿,一看之下心中顿时大惊。
接着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厢房中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死寂,就连空气都沉重了起来。
“是君倾衍?”
沉默中,郁珏的声音低沉阴冷。
秦酽勾唇。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郁珏周身顿时冷气四散,整个厢房刹那间仿佛步入寒冬,沉吟了一瞬间后,在秦酽身边的坐了下来。
他伸手想去触碰秦酽的脸,却被她在半空中截住。
“郁珏,我们的三年之约可以取消了。”
“你休想!”
郁珏的脸色更加阴沉。
秦酽唇边笑容加深,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外衫的盘扣,之后是内里的亵衣,最后是小衣颈后的系带……
当小衣随着细带解开下滑,一对莹白的玉兔顿时弹跳出来,左胸上那枝九幽花在夜光石下幽蓝妖娆,栩栩如生。
她道。
“郁珏,即使这般,你还是刚才的回答么?”
郁珏只觉自己的双眼被那幽幽的蓝刺得发疼,心更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下凌迟。
一时之间只能僵硬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那支九幽,像是这般看着,它就会消失一般。
“酽儿……”
郁珏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他伸手动作极快的将秦酽搂进怀里,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
强势的撬开她的齿关,含住口腔里的小舌,狠狠的允吸,像是要将它吞食入腹般凶狠。
这一吻,仿佛烈火烹油,一发不可收拾。
郁珏粗暴的撕扯着秦酽身上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捏出一个个青紫的指印,口中模糊不清的呢喃着。
“酽儿……酽儿……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秦酽轻叹一声,抬手捧住郁珏美丽的脸庞,让他与自己对视,声音是凉薄的平静。
“郁珏,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自己,你不行,君倾衍也不行,这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行。”
“不,你必须是我的。”
郁珏眼神阴狠,语气近乎执拗,伸手缓缓抚摸着秦酽的脸颊,低下头至她脸颊上方十寸左右方停下。
那妖魅的眼对视着秦酽平静无波的眼,眼中神光一闪,一字一句的道。
“你是我的人,我在你在,你以为我会允许你活着离开我?”
话到此处,郁珏眼神一深,干脆俯下头,舌尖在秦酽玉峰上的红豆上一舔,沙哑着声音道。
“三年之约可以取消,因为现在他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酽儿,或者你认为有我一个不够,你还想要君……”
一话还没说完,秦酽突然手腕一动,一把卡住郁珏的下巴,将那张魅惑人心的脸抬起来,再次面的自己,轻缓道。
“我并不是什么良善女子,所以不会为了那一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而伤春悲秋,但我最恨被人强迫。
“在我被君倾衍占有的那刻,我在心里发誓,这世间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可是后来我觉得,即使将‘恨’这种情绪给他,都是一种浪费。
“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被迫又如何,可是身体最是诚实,我也享受,他的元阳给了我,我也受益匪浅不是么。”
语气自始至终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在阐述事实。
“郁珏,你与他的恩怨,我不想牵扯,你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什么我是你的人,我并不反感跟你上床,还是那句话,男欢女爱罢了。”
“呵……”
郁珏脸上洋溢着妖魅之极的微笑,眼中浓郁的邪气渐渐蔓延至整个脸庞,他一把将秦酽捞到自己腿上。
抱着她起身,几步便瞬移至床边,将她抛上床合身压上,笑着道。
“不知君倾衍要是听到酽儿这番话,会作何感想?不过,酽儿如此凉薄无情,我是会伤心的。”
说到这,郁珏眼中光影流动,那抹温柔几乎溢的出水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