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左雨泽当什么,不是简单的兄弟,那是兄弟,可以用命去换的兄弟。
可是现在你的兄弟受伤了,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不由的握紧了拳头,问着左雨泽。
左雨泽听着方疚疚关心的声音,本来因为濮阳冥寒而僵硬的笑容,再一次展现出来,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温和,“没事!”
左雨泽的声音充满了安抚的作用,也方疚疚慢慢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有够不冷静的,可以要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因为左雨泽的安抚而忘记这件事情,现在她只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早就该想到的,左雨泽找到了九王爷府,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是重要的,看他的腿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可是那时候因为还未知,所以就没有太过着急。
可是现在看见左雨泽的腿,方疚疚握紧了拳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的吼出了声,这还是第一次,方疚疚如此的激动,如果濮阳冥寒的受伤能让她整个人都虚弱下来,那么兄弟的受伤,就会让方疚疚整个人给激动起来,想要知道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还是第一次看方疚疚这样,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他对左雨泽无感,自然对于左雨泽的受伤不感兴趣,但是他在意九九这个丫头,现在方疚疚这样子,怎么说,真的让濮阳冥寒赶到了危机感,那种危机感,他也说不清楚。
不由伸出手抱紧了方疚疚,“九九,冷静一点,你听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冷静。”
濮阳冥寒慢慢的安抚着方疚疚的情绪,方疚疚这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听左雨泽的解释。
左雨泽望着亲昵的两人,嘴角的笑容有些苦,不过随后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这样就好了,不是嘛?这样就好了,只要她能够幸福就好了,这个男人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样不在乎这个丫头不是嘛!只要这样子一切就好了。
“想要好好的说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有想到让你情绪如此激动,对不起了,九方,你们离开的这些日子,京都!”
左雨泽说着就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他本来应该笑着的一张脸,变成那浓浓的愁容,他的眉头紧皱着,嘴角流露的苦笑,就好像在嘲讽,嘲讽谁,自然是自己。
“一些大臣跟着众人上了旗云峰,去兰音寺为皇上祈福,而一些大臣留了下来,我的父亲自然是留了下来,本来以为那女人离开,京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前几天皇上突然下了一道命令。”
“他将所有留下的大臣都抓了起来,说是这些都是要叛变朝廷的人,九王爷现在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情,我父亲,曾经的确又想要叛变的心,那件事情我早早就发现了,但是我知道我父亲是被迷惑的,他是被迷惑的,所以。”
“所以,我一直都想要我父亲回头,终于在前些日子我父亲回了头,可是谁知道,不知道是谁递给了皇上,说我父亲叛变的事情,我的父亲被关了起来,说要查,其实只是这些都算了,因为那毕竟只是曾经,现在的父亲已经完全的改了。”
“可是谁知道,那天我去探监,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要杀掉父亲,当时的我为了保护父亲受了伤,而除了这件事情,事后,那些被关入牢中的大臣都死掉了,而九方,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嘛!如果只是刺杀我父亲,我可能不会找你,可是。”
“可是前几天,我得到消息,那些大臣是因为肠子烂了,才死掉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也知道,我们那些断肠散,本来以为会在那天行动的,可是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可是偏偏知道这件事情。”
说着左雨泽就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而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断肠散因为一直都没有用,所以方疚疚就没有在意过,可是现在,现在突然,突然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濮阳冥寒听着左雨泽的话,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左相叛变的事情,他从以前就知道,但是因为左相一直没有动作,所以虽然监视着左相,但是一直没有对左相做什么,可是现在听左雨泽说起,他是发现自己父亲的叛变?
其实他不得不承认左雨泽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而且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因为他的神情告诉着他,这个人没有说谎,那么就表示,左相真的有悔改,但是奇怪的是,濮阳羽到底为何突然会下这样的命令,还有叛变的证据,到底是怎么来的。
最主要的是,他们说的那个断肠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太过着急,所以都不知道,都完全不知道晟弋国居然在这些日子死了这么多的大臣,虽然这些大臣对于晟弋国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这样子,照样会引起濮阳冥寒的怀疑。
“你确定,他们是因为断肠散死的?”
方疚疚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左雨泽显然是十分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会相信,怎么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