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不是俘虏,我是士兵!”
算计着时间,陆龙把她提出来,但没松手。“士兵还敢管长官的事?嗯?你吃豹子胆了!”
陆朔被吼的别开脸,还是被他喷一脸口水,瑟瑟发抖,可嘴上仍然不肯认输。“我还是政员!啊……”
她不说政员还好,一说政员陆龙的脸就更黑了,又把她塞进被里闷着。
陆朔各种挣扎无用,反复几次知道他不会真对自己怎么样后,更加大胆,更理直气壮,于是陆龙不再手软,把她闷到极限才松开。
香汗淋漓的陆朔奄奄一息靠他手臂上喘息。“唔……爸爸,你身上有什么味道?”鼻子贴着手臂上的肌肉,嗅到陌生气味的陆朔吸了吸鼻子奇怪讲。
陆龙一顿,迅速把她扔回床上,退开。“鼻子比狗还灵,以后都不用军犬了。”
“那部队得给我双份工资,我的,军犬的。”陆朔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只是窒息,呼吸顺畅就好了。
陆龙:……
“你要睡觉吗?”看到他上床,陆朔眨了眨乌黑水润的眼睛,看他上床兴奋的问。
看了眼刚才要死要活,现在又似什么事没发生的陆朔,陆龙崩着脸躺床上,把手机放床头。“不睡觉做什么?我可不想被上面的人怀疑有不轨举动。”
听他带刺的话,陆朔完全不放心上,扑过去按住他肩膀期待的瞅着他。
被她按住的陆龙忘记动弹,看她汗湿贴在柔嫩脸上的青丝,困难的吞咽下。“干什么?”
“晚安吻呀。”
陆龙:……
“晚安吻也不一定是爸爸给女儿的,你也可以给爸爸晚安吻。”陆龙轻眯着眼睛,平静的讲。
陆朔认真的想了想,觉得也是,晚安吻本来就是平等东西,没有道理哪个一直付出或一直接受。
“嗯,那我应该吻哪里呢?”瞅着身下棱角分明、黄金比例的脸,纠结的皱眉。
像物品被人端详的陆龙,没有生气,望着她红润的唇想到那晚上的吻,下腹该死又一紧,手紧攥成团。
犹豫许久,如壮士断腕的陆朔,憋着气迅速在他下巴上亲了下就滚到床另边。“陆龙,晚安。”把烧着的脸贴微凉的枕上,缩成团,一动不敢动。她亲到他了!静默许久的陆龙才沙哑的讲:“晚安,陆朔。”
啪,灯光一暗,房间进入黑夜,只有紧闭的窗户透着繁华街道的霓虹灯光色。
一室寂静,两颗年青的心脏剧烈跳动,许久后虽听不到咚咚声音,但藏在肉体下的心房,总在无时无刻跳动,提醒他们它正在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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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迷迷糊糊的陆朔真有点尿意,爬起来想上厕所,但被另边的人拉住。
“我要上厕所。”陆朔挣了挣,没挣开。
陆龙把她拽进被子里,还是那两字。“憋着。”
陆朔欲哭无泪。这个怎么憋啊。“别开玩笑,等下尿床上了。”
“只要你好意思就尿,小时候又不是没有过。”
陆朔更无颜见江东父老。
话说,人有三急,越急越想,陆朔现在就是如此。她本来还只是刚好醒来,就想去下洗手间,处在可有可无的情况,可现在被他拖住,真是非去不可,但奈何她挣不开他似铁钳的手。
见她反抗的厉害,陆龙干脆把她拖臂膀里,锢住她纤细的腰肢。
扭动间撞到滚烫硬物的陆朔也无暇去深究,只一个劲的往外爬。“真的憋不住了!”
“那也给我憋着。”
听他没有任何松动的话,知道自己长官是如何变态的陆朔士官,悔得肠子都青。我不要跟他睡!
你憋不住,我也憋不住,但还是得憋着,所以你也得给我憋着。——血刺指挥官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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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次日天一亮,一个飞也似的窜进厕所,一个想办法让每天的晨间反应消退,然后军装着身,道貌岸然的等她出来。
在洗手间呆了半个小时,腹部那股涨痛感才消失,一晚上没睡好的陆朔拖着虚弱的步子出来,扑床上不动了。呜——她想到个超级虐待俘虏的方法了,那就是不准他上厕所!
啊啊啊,她再也不要跟他睡了!
洗漱完毕的陆龙撇了眼床上的人,手抬看时间,冷漠平静的讲。“十分钟,出来吃早餐。”
陆朔:……
她要罢工,罢工!
“长官。”
“长官。”
昨晚玩了一夜的秦朗跟魏勇,看到出来的陆龙,站起来敬礼。
陆龙点了点头,看向大厅中的度之恒。“庆哲他们?”
度之恒看了他下,把手上的两颗椰子跟桌上的两颗放一起。“老大带着谭坚跟越卓开门去了,堂溢去拉货,我等下就去帮忙,陆大少这是你们的早餐,吃完随意。”
看到简陋的早餐,陆龙并不在意,向帮他们弄这些的度之恒道谢。
“谢谢就不用了,谁让我欠你的呢?”想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