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十分肯定的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天才,那种并没有被全世界抛弃的认同感,是那么的让人感激,毕竟众生皆醉我独醒,听上去够拉风,但是,其中的孤独却又几人能知。
就在这一问一答间,课堂上又恢复了上课的节奏,讲师虎躯一震,显示了自己的威严,别的笑也笑过,乐也乐过,除了第一个冒头的男生仍旧脸色苦瓜之外,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登上学校贴吧,张林森收到的视线也越来越多,只是因为讲师刚刚的强势,平时分这种命根子被卡,让学生们也不太敢太过放肆,不然,期末拿鬼过去呀。
“怎么还哭了?”
直到这个时候,张林森才后知后觉得发现了保贝居然在哭,张林森可以很平和,可以很狂暴,可以在电竞之上杀伐果断,但是最受不得妹子落泪,这大概是所有心软男人的通病,甚至推而广之,更是多数男人的通病,否则也就不会有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生最大利器的说法。
只能说女人呀,果真都是水做的。
“擦擦吧”
手忙脚乱的从衣兜中掏过纸巾递给保贝,保贝也知道现在自己和张林森应该已经受到了讲师的重点关注,不能再做出出格的举动了,否则真就成了故意玩火了,于是也没卖萌的让张林森替自己擦,抬手接过。
只是接过之后却猛地抬头,红着眼睛,灵性十足的白了张林森一眼,因为张林森递过来的纸巾,本身就是保贝给他的,结果却以这样一种方式送了回来。
虽然捞到了一个白眼,但是张林森仍旧感觉到身上麻酥酥的,美人烟波,冥冥如画。
等到保贝擦完了眼睛,先是打量一下前台讲师的动态,再看到讲师已经没有关注到自己这边,保贝悄悄的低了低头,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那有十万块?不够怎么去赌。”
却见张林森十分平和的回了句,“我没有,但是土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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