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晨曦至,物是人非多诡异!
练武,既是练身,也是强心。Du00.coM没有一颗强者之心,没有一颗忍耐之心,是不可能成为强者的。
在杀了余明后,三人皆认为其中运气占了绝大部分,而并非自己的实力强到可以正面击杀余明。若非余明心存大意,三人估计皆不能活着走下飞月寨。
于是三人决定先提高自己的实力,再去完成任务。
意见一致,则无他事,三人相互约定再战飞月寨。然而现在是万万不敢再上去了,天知道飞月寨的人是否正布下天罗地网,等待随风三人自投罗网。
其实三人还真猜对了,由于随风三人的挑衅,再加上击杀了余明,飞月寨的老大图飞大怒,当场将一块巨石一棒震成粉末,严令飞月寨的众人加强戒备,就连二寨主麻林也不可幸免,被图飞派去镇守山寨大门。
第二天,太阳还如害羞的女子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探出半个脑袋,将余晖撒向万物。
森林中落下几片斑驳的光斑,落在树上,落在枯叶上,落在随风三人的身上。昨夜的篝火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稀落的几缕火苗,无精打采的燃烧着。早日的阳光驱散了森林中的潮湿和夜间活动的动物,只余几个小鸟,在枝头上欢愉而歌,宣示着天地、自然之美,答谢自然之赐。
随风三人也从睡梦中清醒。《江湖》中也分白天黑夜,由于三人远离城镇,自然无法投店、住宿,也只能将就在森林中休息一晚。
《江湖》中,没有疲劳度这一说,但与玩家的脑神经相连,自然也会感到疲惫、困乏。所以必要的休息是必不可少的。
随风三人相继起身,将篝火用土掩埋。踏上了去飞月寨的征途。这次去,不是去杀麻林或者图飞,而是去以盗匪喽啰来磨练自己。
远远地望去,飞月寨宛如一弯跌落在地上的新月,名曰:飞月寨,也是应其景。
不过当三人偷偷摸摸的来到飞月寨的寨门外,却发现飞月寨的门口躺满了尸体,鲜血和地上泥土相和,形成了块块的血渍。寨门的木料上,皆是血迹,斑驳片片,阵阵清风流过,带起飞月寨沙土,其中夹杂着血腥味,让人感到一丝凄凉和哀婉。
与昨日相比,这是何等的怆然!
随风惊道:“怎么回事,进去看看?”说完飞速的向寨内跑去。
柳丰和刘名也紧随其后,一路上只见尸体遍地,脸上皆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和惊惧。
飞月寨如一弯弯月,其中图飞和麻林都住在弯月的正中间。随风等三人直接向图飞的住处跑去。在通往图飞住处的道路上,尸体愈来愈多,血腥味也愈来愈浓,尸体脸上的表情都一样,充满了惶恐和惊惧。
然而让人感到诡异的是这地上,除却飞月寨的喽啰外,没有一个外人的尸体。地上脚印错杂,刀枪箭矢杂乱而立,显然有不少人在此相斗,但就是没有一具外人的尸身。
聚义堂是一座楼,高高在上,俯瞰整个飞月寨,立于其上,上可接天,下能触人,象征着图飞的权利,然而此刻,这座象征着权利的高楼,却像一座坟墓,埋葬图飞,埋葬麻林,埋葬整个飞月寨的坟墓。阴森森的高楼,充斥着令人惊恐的的氛围。
随风三人拾阶而上,在聚义堂门前,却并无一具死尸。踮起脚尖,轻轻一跃,直接跃到了聚义堂的门口,门口的台阶上,同样没有尸体,但却有着众多凌乱的血色脚印。看着洞开的大门,随风几人仿佛看到一张长着巨口的怪兽,正冷笑的看着众人。
早晨的阳光,突破晨日的迷雾,照射在众人的身上,暖暖的,懒懒的,但随风三人的脸上却看不见一丝笑意,众人的心头皆闪过一丝凉意,随风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屋中的境况一眼可见,桌、椅、茶、壶都碎裂在地,墙上到处布满了裂痕和血渍,连堂中图飞的座椅,披着虎皮的座椅,已经碎裂成片。
然而堂中却无一人,无活人,无死人,只有大量的血色脚印以及有几个血字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雪茫茫,血茫茫,人心(肮)脏,天地葬。天无心,地无(心)脏,皆看世间两茫茫,只有地狱葬人忙。”
两幅破烂的布条,悬挂于厅堂的横梁上,无风自动,诡异而又渗人。并且在横梁的中间,有一副血色的字帖,上面画着一个血红色的骷髅,仿佛还能听到那骷髅渗人的笑声,在嘲笑天地的不仁,世间的不公。
随风三人迈步而入,看到无风自动的布条,看到血色的字帖,随风三人从心里冒出一股凉气,直上头顶。
随风随手一抖,青蛇鞭将横梁上的血色字帖,卷了下来。随风将鞭尖上的血色字帖拿下,打开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柳丰从随风的手里抢过,念道:“一,飞月寨图飞五年前在关外黄沙城杀戮无辜平民四十三人;
二,三年前在图飞、麻林在沧州下辖小镇,因一己之私,滥杀无辜,屠戮一村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