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荒山石室前,玄衣女子留恋地吻过身前人胸前细腻的肌肤,微勾唇角将她扯散的衣襟合拢,认真地重新打好花结又吻了吻人儿的脸颊。Du00.coM
佛性美丽的一张容颜冰冷,看得出隐忍的怒气。蓝若言轻笑,放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敞开的前襟,瞥到双乳处因为吮吸呈现的大片红晕和淡淡的齿痕,她的笑意更深了。
此时本该害羞的人眼眸附上暗沉,歌天涯斜倚在石壁上的身体已经完全站直。蓝若言也注意到药蛊的药性已过,本以为歌天涯会慌忙逃跑,却见她仍在原处静静看着自己。
“?”她心情极好地朝歌天涯走近几步。宽大的袖摆忽然扬起,蓝若言有些愕然地看着将柔软双臂挂在自己脖间的人,却见歌天涯极媚地一笑,还来不及回味混合了佛的慈悲的那抹妖异的笑,嘴就被堵住了。柔软的舌已经很娴熟地轻骚着她的口腔卷住她的舌,她微眯着眸子,很惬意地享受着歌天涯难得的主动。
只是吻到深处,温润冰凉的指滑到她的手腕。
蓝若言心头一悸,却不忙着退开。半醉的眸恢复几分清明,亲吻的动作由被动转为主动,恶狠狠的动作似乎要令歌天涯窒息。
歌天涯一边应付着她的吻,一边将体内清凉的内力缓缓注入到蓝若言体内。
五脏六腑都仿佛渗入厚重的阴气,蓝若言感受着体内逐渐侵蚀自己阳性内力的阴凉,血气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当那阴气开始侵蚀内脏时,她忍不住推开歌天涯,将泛入喉中的甜血咽回去。苍白的脸上黑眸因疼痛显得黯淡,蓝若言苦笑着凝视她。
歌天涯沉默地回望她。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你不想受伤。”
蓝若言弯起了黑眸,眼底有淡淡的凄楚。
“……好。”
静静瞧着那抹水色消失在眼底,她低低地叹息,任自己无力地跪在地上。
身前的一小片地上渐渐变得暗红,蓝若言闷声咳嗽起来,望着自己吐出的污血笑了笑,手颤抖着取出玉笛置于唇边。
尖锐的笛音惊飞了山中的禽类,然而只是急促的一声短鸣,山中便又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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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歌天涯回去时面色太过阴沉,一路上碰见的官奴都唯唯诺诺地对着她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
直到寇翔派人来喊她见客,她翻滚的思绪才好了许多。
蓝若言的确受伤了,因为她而受伤了。尽管手段并不光彩。她不知道她伤得有多重,但心底沉甸甸地有些不安。令她疑惑的是伤害蓝若言时,她明明该快意的,却头痛欲裂。
也许那便是寇翔给她设下的精神限制吧。
她并没有失忆,却在面对蓝若言这个也许是最重要的人时,意外地淡漠。蓝若言或许以为她并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不够果断的歌天涯,可她自己却知道她变冷漠了。
对于蓝若言的情感成为禁区,她回忆着她们的相识相知,却觉得像看一场无关的电影。心底微妙的感觉在今日扩大到最大——
津液相交皮肤相触时的战栗感与厌恶懊恼并存,歌天涯深知自己的身体对于蓝若言是有感觉的。甚至是敏感的。所以说她没有沉沦于二人的亲昵是假的。
但她的意志却似与情感分离,理智得可怕。蓝若言头顶盯着“深爱的人”的称号,她却麻木地瞧着她的言语行为。就那样扮演着过去的自己,她甚至以为自己并没有变了,然而如今却……她差点,就要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她并不厌恶寇翔对她下精神限制的做法,甚至有一丝感激。因为这使她摒弃了过去那个不够洒脱做事犹豫的她,坦白说她对此感到自厌。她不后悔爱蓝若言,却难以面对那个为了爱情为了一点回应就自暴自弃多愁善感的自己。
其实现在自己的状态更接近真正的自己吧!穿越前那个雅痞女老大,情感空白却总能笑得很自我很惹眼的歌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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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知寇翔会让她亲自接见的不会是一般人,但当她看过南权星站在那里,也着实惊愕极了。
“……母、母皇?”南权星作的是贵妇人打扮,闻言对她展开一个慈爱的笑容。
“孩子,过来。让母皇好好看看。”她任南权星牵着她的手在桌边坐下,眉间微蹙疑惑全现在了脸上。
“您怎么会在这里。”歌天涯的话令她笑了,但随即南权星便板起一张脸,只一双刻了岁月的眸带着一丝期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