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的。灵魂核心,作为灵魂最根源的存在,其损毁的可能性小到了极致,普通力量想要损毁灵魂核心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条则是与我们的力量有关,我们的复活方法大多数都是需要改写法则,扭曲因果的(不需要这么做的复活一般情况下在世界内就有现成的复活方法,绝大多数情况下也就不用我们出手了)。这需要世界的足够稳定,因为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在撬动世界的根基,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引发真正的世界末日。”
“天问,你们的父母亲人不能复活的原因正是第二条,世界的稳定。”
“本身世界的碰撞就会造成世界的不稳定,即使现在没有真正相撞也是一样的。更何况,他们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生物所杀。那些生物身上所携带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法则。在他们被杀之时,两个世界的法则就扭曲在了一起,形成了稳定而又脆弱的平衡。”
“我们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无法介入。第三者的力量会破坏这种平衡,导致失衡,最后他们的一切都会在法则的冲突下彻底灰飞烟灭。更有可能的是,因为这种冲突而导致连锁反应,造成更多的后果,比如世界的提前相撞,世界的法则紊乱等等。”
“所以我们并没有去复活他们的打算,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
“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复活他们的话,那也没有问题,我们可以让他们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提前要说的是,那就是那种方法并不是复活,而是复制。说得清楚一点,那就是将世界历史上的各种经历过往全部拷贝下来,然后再通过读取你们的记忆,重新塑造一个与所有存在于世界内的记忆相符合的人物,从灵魂的形态,生命的形式,曾经的作为,内心的态度等等方面完全的复制。可以说,这种方法下塑造的人物被称之为世界的幽灵也是不为过的。”
“虽然对于很多人和存在而言,这种方法所塑造出来的人的确是复活了,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如同过往记忆中的人物真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但对我们而言,那也仅仅只是复制而已。”
“我们辨识人的方法,是直接查看灵魂核心的。只要灵魂核心不变,那无论灵魂形态,生命形式等等发生了多发的变化,对我们而言依旧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一个人。如果灵魂核心改变了,那么无论多像,我们都不会认为那就是我们所认识的人。”
“想好了吗,天问,是否希望我们能够复制你的父母。”
良久的寂静。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没有人会在这一刻打扰天问的思考。而天问也陷入了对自己的思考中,直到一道低声嘲笑的声音响起,“老师,你真的很不会说话呢。”
“如果你在最后没有解释的那么详细,说不定我就真的选择复活了。即使在未来那只是一个安慰也好。不过被老师你这么一说,我就始终没办法选择这个选项啊。老师,你有一点说的很对,复制绝对不是复活,我们也不要任何安慰。”
“我们是觉醒者,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走上了无法回头的道路。历史的变迁,时光的逝去,同伴的离去,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将其记在心中,然后迈步向前走而已。”
“不要犹豫,不要后悔,不要回头,不要停下。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大笑着向前迈步。这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所有支持着自己的人们。”
“老师,这句话是你教给我们的。所以,我的答案是,”
“我会将我的父母永远记在自己的心里的,但还是让这一切化为风,消散在世间吧。”
天问抬起了头,带着无比的悲伤泪水,和从内而发的坚强目光,微笑着低声说出了这一句话。
“是吗,那么怨恨吗。天问,怨恨着杀死了你的父母的我们吗?”雪莉在听到天问的回答后,低声叹息了一声,然后缓缓的低声将这个敏感的问题说出口。
之所以背对着天问,是因为自己没有勇气和理由能够正面面对他。因为自己很清楚,天问的父母死亡的直接原因是因为自己。本来可以避免的,以自己的实力和势力想要掩盖真相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即使如此,自己还有着必须坚守的东西,哪怕是无言面对天问,哪怕是两者为敌,哪怕是悲剧的发生,自己也会诉说那一切的真实。
雪莉,和我做个约定吧。你可以对同伴隐瞒实情,但是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会造成什么,都绝对,绝对不能欺骗同伴。因为那才是对同伴而言最悲伤和无法原谅的罪恶。你答应了,那说好了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自己永远不会欺骗自己的同伴,只为了那曾经的约定。
“呐,老师,你叫我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翻那些陈年往事吧,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就在雪莉等待着天问的回答时,天问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会措手不及的话语。
“为什么?不怨恨吗?父母的死亡可不是什么能够一笔带过的事情啊。”
“……为什么要怨恨呢。老师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啊。第一条理由前面说过了,我会大笑着向前走下去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