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的笑容。
玉林城外,难民们在羌人铁骑的指挥下,挥舞着铁锹,锄头,在玉林城外,挖出一条条壕沟。
“不过是防止我们突围罢,“何公公站在玉林城头上,说,“羌人只不过想不让我们突围,实际上,我们并不需要突围,我们只要守住玉林,等待汉唐的援军就可以了,等援军来了,他们还能阻挡住我们突围?羌人,果然不知兵法。”说完,吩咐自己的将军们小心戒备,下了城楼。
“这些羌人,想把我们困死在幽州,却不知道,他们在幽州呆上一天,自己就危险一天。”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团团大火,“有人纵火。”
何公公听到了有人在高呼。
“不要惊慌。”何公公平静的吩咐身边的亲卫,“去告诉将军们,看好自己的军粮,羌人只不过想烧掉我们的粮草,却不知道,我早有准备,将军粮分在很多地方。烧掉几处,对我们根本没有影响。”
很快,城中的火灭了。
“抓到放火的奸细没有?”何公公问将军们。
“没有抓到,就一个人也没有抓到。”
“羌人真是狡猾呀,混进来这么多天都不动作,却等到今天才动作,我就不相信抓不到这些羌人,传我命令。将这些天进城的人全部抓起来!”
玉林城内,军人,团练都走向了街头,那街头上的难民,旅馆中的行人,都被抓了起来,被押在校场中,密密麻麻的都站满了人。
“一个个审问,是羌人的,全部给我杀了,不是羌人的,给他们点粮食,让他们为军中做点事情,好好审问,不要放过一个羌人。”何公公发话了。
“军爷,我不是羌人呀,我祖宗十八代都是幽州人,我家在石头镇朝阳沟呀,沟前面有个颗大柳树。”
“不是羌人,那么你说为什么你的荷包绣着羌地的标志呢,这马,不就是羌人的风格。”军士那着一个小荷包,问这个百姓。
“军爷饶命,这荷包是我花了五十个铜钱买的,当时看他精致,才买的。”
“狡辩!”军士们不相信他的说法,拖了出去,斩了头颅。
“军爷,我们真不是羌人呀,你看,这个小孩子是我的儿子,哪里有羌人带着儿子来打仗的?”一个父亲用身体挡住了自己的孩子说。
孩子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是哪里人?”军士问孩子,可是孩子吓的只是动了动嘴巴,却不能做声。
“明明是羌人,拿个孩子做挡箭牌,以为我们是傻子看不出来吗?”军士冷笑着将这对父子拉了出去,斩了。
“军爷,我真不是羌人,你看到羌人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吗?我这里都带了三百两银子,对我们来说,命是最重要的,银子算什么,这些银子,军爷们就拿去买点酒喝吧。”
“同时汉唐子民,我们不要你的银子,”军士说,却将那个荷包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我家在焦阳县,在朝阳我家算大家呀,这次过兵,我在家埋了上万两银子,军爷如果保得我平安,等战争结束,我孝敬军爷三千两银子。”
军士看了看他,说:“看样子你也不是羌人,这样,你也没有多少钱住旅店了,我在这里还有套小房子,你不嫌弃的话,就住进去吧,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就是你带座金山,也会被你吃空的,我将房子借给你住,一个月只要一两银子。不住旅店不知便宜多少呢。”
“谢谢军爷。”
……
不到两个时辰,审问就结束了。
“将这些羌人的头,挂在城门上!”何公公吩咐说,“警告一下羌人,玉林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软弱,想吞掉玉林,小心把自己肚子给撑破。”
火力其远远的看着玉林城墙上挂着的头颅,摇了摇头。
为羌人干活的民工们看着挂在城墙上的头颅,渐渐挺下了手里的工作,靠了进去。
“天了,那是我儿子的头。”一个老人哭泣着奔向了城墙,“军爷,那个是我儿子的头,那是我儿子的头,我儿子五岁时候,额头上被狼抓出来一道伤疤,嘴角上还有一颗肉刺,错不了的,那是我儿子呀,军爷,那是我儿子呀。”老人哭着靠近了城墙,想军人将自己儿子的头还给自己。
可是,回答老人的是一支箭,箭****了老人的胸口。
“你身为汉唐之民,为羌人劳役,数祖忘典,叛国叛君,死有余辜!”城墙上的军士数落着这个老人,“所以,即使你不是羌人,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你是这样没有骨气,想你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杀得不冤!”
火力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