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刺才有出手机会。”花不刺说。
“但是无论怎么说,追魂流星之名确因龙蛟一战而流传遍整个大陆,天下武士,已经将将军的弓与羌王的枪,白将军的刀,柳将军的剑,黄将军的锤,宋将军的戟相提并论了。今天能有幸见到将军,作为武士,身死无憾呀。”韩起一脸狂热的说。
“可是大王说我因为太会用弓了,所以当不了最好的将军,天下最好的将军其实并不精于武器,大王说军神陈庆之将军是文弱书生,可是创下的战例,是当时所有武将们加起来都不够看的。”
“每个武士都想当将军,但是并不是每个将军都是武士,今天,我们不当将军,就当武士,你我比试一场如何?”韩起说。
“恕难从命,花不刺虽然珍惜自己生命,但是也不惧挑战,但是有令在身,不敢与人决战,以负大王和火力其将军重责。请韩兄原谅则个。”花不刺油盐不进,直接拒绝,“韩将军只要拿起弓,那么,我们这百十号兄弟,必定会射杀将军,必定会以自己血肉之躯,保护主将。”
“真是遗憾呀。”韩起说。
“末将此来,受火力其将军所托,询问呼延浩将军下落。”花不刺说。
“呼延将军英勇,身被重创,但无大碍,请将军放心。”韩起说。“将军不妨入城一观。”
“多谢韩将军。”花不刺示意一个军士入城观看。
片刻,军士从城中出来,军士向花不刺汇报说:“呼延浩将军伤势无妨,”接着压低声音说,“刚才看了汉唐军步兵装备精良,在演戏截天之阵,看上去,就像枪山,是骑兵克星。”
“多谢韩将军。”花不刺再次致谢韩起,“闻六皇子,柳颂秋在归黎,为何不来一见,六皇子还罢了,柳兄乃多年故交,难道真的要以公废私吗?”
“实在抱歉,六皇子和柳兄现在不在城中,柳颂秋害怕与将军不期而遇,故人相见,而柳颂秋新丧父,虽为国事,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免会伤故人之情,所以将军在城南问话,六皇子和柳将军就从城北出城,去祥云了。柳将军走时再三交代,说将军为人中龙凤,要韩某人多多小心。”
“他妈的!”花不刺忍不住在心里骂出一声脏话。
“闻祥云镇有羌人伤员近万,汉唐伤兵也良多,归黎多药草,柳颂秋菩萨心肠,和六皇子带领三千骑兵,押送药草去祥云,也顺便祭拜下柳将军。同行者还有空灵大师高足悟性大师,医术高明,祥云伤兵有福了。”
“将军挟持祥云镇,欲何为?”花不刺问。
“久闻羌人英勇,羌王仁慈,然这次竟然发出百杀令,甚至发出抗粮屠城令,幽州人不堪其扰,只有出此下策,以羌人伤兵为质,劝谏火力其将军收回百杀令和抗粮屠城令。韩起和父老乡亲商议,战争中,军士被杀,是常事,既然当兵,就要有上战场被杀的觉悟,但是百姓,手无寸铁,何必杀呢?假如火力其将军屠杀幽州百姓,韩某人只好杀一位羌人军士,决不食言。”
祥云只有守军两千余人,城内百姓可能也未安抚好,祥云一破,羌人伤兵,尽在幽州人手中了,何况祥云还有不少兵器,说不定马上又可以武装几千人的队伍。本来进展的好好的战争,这下要风气云涌了,花不刺叹了一口气。说:“韩将军果然少年英雄,火力其将军也不是嗜杀之辈,只是两国相争,不得不为之。”
“有本事,你们杀到天启城去,将那些官老爷们屠杀掉,杀我们幽州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呀!”韩起说,“想必六皇子和柳少将军已经走远了,我们也再见吧!什么时候攻城?听便!”然后头也不回的打马进了城。
花不刺有点发愣,刚才这家伙还好好的,挺礼貌的,可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呀。
“打下玉林,回师镇压,固守幽州城,胡林。”花不刺心里盘算着。“但是,总的给这些人点颜色看吧。”
入夜,花不刺点好军马,将幽州城围住,吩咐士兵说,“不要攻城,将箭粘油,点上火,往城里面散射射多远射多远,攻不下城,也烧他们几栋房子,让他们睡不着觉吧。”
韩起正在商议防守示意,突然听到城墙上大喊,只见一支支火箭从城墙外射了进来。“组织民夫灭火,这个羌人将军脑袋是不是有毛病,想用这种办法扰乱我军,想趁乱攻城?难道他们这些箭不要钱?难道他们箭矢太多了。”韩起心里想。
韩起一边组织灭火,一边巡视着城防,支配着士兵,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东方已经冒出了鱼肚白,韩起突然一拍脑袋,说:“真是个猪脑袋,明明他们只是骚扰下我们就准备走了,唉,早想到让一支部队悄悄出城,杀他一顿就好了,真傻呀真傻!”
花不刺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得马上解决玉林战斗,也许,这几个人比玉林更加难于解决呀。但是,柳颂秋在军中,呼延浩一定不会有事的。”花不刺心里想。
幽州大地上,又一次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