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正今个你娘我就不做她那份了。”蓝氏认为反正撕破脸皮了,也不在意这一时半会的。
戴氏一听蓝氏这话气的差点吐血,她本来以为蓝氏只是把猪肘子给烧掉了,却没曾想她这个二儿媳狠毒到连她的晚饭都不做进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戴氏一气之下,疾步跨到蓝氏面前高声质问道。
“你往后别想从我这里吃到一顿饭,老虔婆,你要吃就自己烧吧。妙姐儿,咱们走。”蓝氏特意把自己烧的一荤一素两道菜给放进了食盒里,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妙姐儿,蓝氏此时对戴氏很是愤怒,因为是戴氏伤了妙姐儿的额头,还把妙姐儿给吓着了。
“蓝烟娘,你给我站住!”戴氏发怒的把蓝氏的闺名也给喊了出来。
“我耳背,没听到,妙姐儿,咱们走!”蓝氏扭头,怨毒的目光盯着戴氏看了一会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戴氏这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呢,晌午因为担心沈土根的伤势,她才吃了半张玉米饼子对付了一顿,此时一嗅到红烧肘子的香味,她哪里还能镇定啊?她自个儿站在厨房里把蓝氏胡乱骂了一顿方才罢休,然后她自己抓了两只鸡蛋做了一碗水铺鸡蛋给自己吃。
沈虎郎把家里的事儿和夏氏交代了一遍就回来了沈家村。
“娘,妙姐儿的精神瞧着好些了,刚才我一看她额头上出那么多血,可把我吓坏了。”沈虎郎对蓝氏说道。
“还不是你祖母那个老虔婆,下手竟是那么重,若是把妙姐儿打残了,回头额头上留条长疤痕,往后长大了,会有哪个傻男人会答应娶她啊?”蓝氏一想到妙姐儿的终身大事后,就对戴氏恨的牙痒痒的。
“大哥,祖母她还打娘,娘的鼻子也流血了。”妙姐儿和沈虎郎的感情很好,所以一般妙姐儿有话都会和沈虎郎说的,只是沈虎郎因为要照顾沈石头的学习问题,才带着全家迁居住到了古苏镇上去生活。
“娘,真的吗?”沈虎郎闻言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骗你做什么?自然是真的!”妙姐儿嘟嘴说道。
“娘,你的伤——”沈虎郎紧张兮兮的问道,视线定格在蓝氏的鼻子上。
“鼻子上抹过药膏了,叶郎中说,我鼻子里头受伤严重,以后怕是每到天气热,兴许还会自个儿流鼻血。”蓝氏叹了口气说道,她心中暗骂戴氏下手太狠辣,她可是最最满意自己的鼻子部位啊!就这么一拐杖打下来,害的她的鼻子都有点塌了。
“这伤竟然这么严重。娘,是儿子不孝。”沈虎郎马上下跪道。沈虎郎心中不由地对祖母戴氏有点恨意了,把小石头纵了也就算了,她自己竟然还用拐杖打他娘,打他妹,这什么祖母啊?是陌生人还会客气点呢。
“和你没关系,你看一会你爹,就早些回去吧,夏氏一人在家,你肯定也不放心的。”蓝氏瞅了一眼厨房那边咒骂声声的戴氏,侧目对沈虎郎说道。
“娘,你别急,我已经和夏氏交代妥当了,我明个儿一早回去,夏氏会体谅的。”沈虎郎搀扶着蓝氏起身,自己去把妙姐儿抱了起来,然后一道走去了沈土根的房间。
戴氏心中那个气啊,合着你们几个和土根是一家,我就不是了吗?
这么一想,戴氏迫切的想要给儿子找一个顺心的儿媳妇,这样也好气气蓝氏。
到了十月中旬,商铺区建设的差不多了。
很多人想买商铺,但此时张润扬却不在出售整间商铺了,多改为租了,将剩下的商铺掌控在自己手里,多挣出来的钱单门立个账本子,将来用于改善民生等问题。
各种各样的税收也多针对商人,这是楚娉婷提出的主意,商人钱多,有的可敲,农民除了土地那点产出啥也没有,你弄死他也就那些钱啊,还不如商人露个指缝多呢,既然想来这里赚钱就要承担高额的税收。
各种各样名目的税收就出现了,商人们一开始有些哀怨不满意,但张润扬却不管这些,对农民却很优待,很多都是免税和免费,或者只是象征性收一点点钱意思一下,高税收全是针对商人的,但即便这样他们仍然有得赚,自然有人留下。
心不齐也不可能做出威逼县令更改决定的事,商人逐利,只要有利益就可以干了,高额的税收很快将解决了县里很多民生问题。
例如修路的问题,这回有钱可以干了,还有一些贫困没有劳动力的人家,县里也可以想办法给予帮助,还有县里的学堂也要开了,只要拿着县里的户籍卡说明是谁家的孩子,就可以免费来上学,但是纸笔要自己掏钱买,若是学得好可以通过奖励获得笔墨纸砚。有了盼头就有了动力,浒县这边的经济在慢慢的发展。
老百姓喜欢为他们干实事的官,自然张润扬在当地的名望很好,有时候破了疑难案件,就有苦主亲自打了明镜高悬的牌匾送来了县衙,让张润扬很是有成就感。
“想不到相公你还挺有两把刷子的,还屡破奇案,了不得哦!”楚娉婷乘着今个张润扬休沐,便把明镜高悬那匾的事儿拿来打趣他。
“你就甭取笑我了,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