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澜突然一巴掌打她脸上,“你还有什么脸说!”
“我如今这么惨,和你脱不了干系!”
“世子爷,妾身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喜欢你……”孔姨娘马上打出楚楚可怜牌,此时她哽咽的声音说道。
裴锦澜拂开她抓住他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不顾脸上的疼痛孔姨娘追上来拉他的手问。
“滚。”裴锦澜手一挥,把孔姨娘甩开,孔姨娘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裴锦澜看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孔姨娘跌坐着半晌没动。
白娉婷和张润扬离开了归伯侯府后,就和宁安侯,琉璃郡主告辞了。
“娉婷,芍药什么时候能醒来?”忽然琉璃郡主喊住了白娉婷。
“明天晌午之前就能醒来,待她醒来,你派人熬药给她吃,我会派人明个一早送药方和药材去宁安侯府的。”白娉婷的意思是教她放心。
“侯爷告辞了。”张润扬对宁安侯说道。
“今个多谢你们小两口,回头我会好好谢谢你们的。”宁安侯感激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况且令爱和拙荆情同姐妹,这事儿不必感谢了,天色不早了,回吧。”张润扬不卑不亢,淡淡道。
“如此,告辞了。”宁安侯点点头,然后带着琉璃郡主一块回去了宁安侯府。
“凝香,凝香,你们俩共乘一骑,我呢要和你们郡主同乘马车。”张润扬陡然翻身下马,对凝香沉香说道。
凝香沉香只得点头,然后两人分别跳下了马车,把马车车厢的空间留给白娉婷和张润扬。
“润扬,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白娉婷在他撩开马车帘子后,轻轻地一嗅,感觉空气中有丝丝清香袭来,像是雨打芭蕉散发出的清爽干净。
此刻在月色下,一袭深紫色锦衣飘袂,如墨黑发随风飞扬,莹莹月光倾泻到他脸上,他扬唇浅笑,眸似珠玉,光华流转,那笑容如此得撼人心魂。
“怎么?不欢迎我和你一同坐马车?”张润扬伸手搂着她,问道。
“不是的,是很欢迎啦。”白娉婷笑道。
“只是今天很担心你,那个人渣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她不放心,又说了一句。
“娉婷,你知道吗,我刚才真想宰了那个姓裴的狗杂碎。”张润扬愤怒道。
白娉婷见他生气,只得给他顺毛,笑盈盈道,“咱俩不用明着出手,暗中出手不是更好吗?我就不信凭着咱俩夫妻联手整不垮他归伯侯府。”
“你……你有把握?这归伯侯府可也是有爵位的啊。”张润扬有点担心,“据说还和承恩公府有点转折亲。”
“润扬,皇上不是那么糊涂的人,虽说裴锦澜的妹妹入宫了,可又不是妃位,咱们无需担忧,明个我估摸着归伯侯那个老混账肯定会把今晚这事儿告到御前,我也得去活动活动,对了,你御史台那边有没有熟人?咱们也好在御史台那边加点归伯侯府的猛料,哦,对了,再加上承恩公府那边的破事儿,让承恩公府自顾不暇,然后也就管不着归伯侯府这边了。”白娉婷缓缓说道。
“我现在倒是后悔了。”张润扬嗯了一声后,又说道。
“你这个时候后悔什么?”白娉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我后悔没有把裴锦澜剃成光头。”张润扬回答道。
“哈哈哈……”白娉婷闻言哈哈大笑。
“你说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说我给他找麻烦了?”白娉婷笑了之后,对张润扬说道。
“有可能。毕竟皇上忙的不得了,这种后宅之事你还是去找皇后娘娘讨主意吧。”张润扬给她提点道。
“好的。”白娉婷闻言莞尔一笑。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此时,她的小手十分冰凉,可他的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透过指尖,倾数传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白娉婷楞了一下,他?他该不会是在马车上想对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顿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抓紧她的手,又将她拉近了几分,随后俯下身,在她耳边喁喁私语,“这个话题咱们就不讨论了,咱们快点回去安置吧。”
那声音带着惑人的暗哑和磁性,让白娉婷听的面红耳赤。
“讨厌……现在是在马车上。让叶雀听到了笑我的。”白娉婷气的抽出一手去捏张润扬的耳朵。
“娉婷,哎呦呦,疼死了,你这是做什么?我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捏我耳朵的女人。”张润扬等白娉婷终于松手后,伸手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忍不住说道。
“啊,我非常荣幸,嘿嘿。”白娉婷想说我就是故意的,我的相公只能我捏。
忽然张润扬把白娉婷抱的更紧了。
空气里,满满都是芭蕉叶的清香。
“轻点……”
腰间还覆着一双宽厚大掌,纵然隔着厚厚的衣料,还是能感觉到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
“让相公我抱一下而已,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