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那蛇的速度,蛇张开血盆大口,嗤嗤两声就把徐子晖的一只手给咬住了。
啊!
徐子晖歇斯底里的尖叫也不管用,那条蛇可是下死力在咬着他呢。
周围的学子都吓的面如土色!
因为那蛇是七步蛇!
魏夫子是会点拳脚功夫的,但是他此时除了拿竹竿去戳开那七步蛇,却什么也不能做,用石头砸吧,万一砸死了徐子晖,回头不得出人命吗?
“快来人哪!”随着魏夫子的高声呼救,很快四周出现一群黑衣护卫。
这些人都是白鹿书院高薪聘请的。
一个个武艺高强,那胆儿也肥呢,瞧瞧,为首的黑衣人一下伸出手逮住了那七步蛇的七寸。
再拿着长剑一砍,立马七步蛇身首异处。
白娉婷好笑的看着徐子晖那愤怒的俊脸,心道,今个你走运,否则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了,怎么着都得让你脱层皮吧。
“我们白鹿书院都是有专门的花匠处置那些花花草草的,这个时节咋有七步蛇的?”魏夫子觉得奇怪呢。
“徐子晖,你没事吧?”魏夫子问道。
“魏夫子,我疼死了!”徐子晖没用的疼晕过去了。
大半的原因是被气的!
徐子晖觉得今天自己白忙乎了,之前还努力喂那条七步蛇吃食,更是特地用白娉婷喜欢的熏香弄在七步蛇的吃食上的,今个这算是功亏一篑了,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徐子晖很快被送到了院医处。
然后魏夫子那边也讲解的差不多了,还就是让学子们各自练习。
“行了,我之前说的要点,你们回去后好好练练,这练的好了,对咱们的身体有好处,不说延年益寿的鬼话,我的意思是这套五禽戏必须好好练,回头可是要测试的。”魏夫子铿锵有力的说道。
等魏夫子走远后,傅琰雪叫住了白娉婷。
“娉婷妹妹。”傅琰雪的声音很轻,可还是遭到了白娉婷的白眼一枚。
“都和你说多少回了,可不许再在这儿喊这个了,记得喊我白兄弟啊!”白娉婷真害怕会被别人听到。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对。”傅琰雪自个儿摸了摸鼻子笑道。
“说吧,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儿?”白娉婷含笑道。
“那个抄作业的事儿,你甭干了。”傅琰雪也是为了白娉婷好,这才过来警告她的。
“嗯,我肯定不干了,这都被魏夫子训的里子面子都没了,我哪里还敢去干这事儿?”白娉婷说道。
傅琰雪见白娉婷说的通,还算通情达理,便松了口气。
“好了,我没旁的事情了,先回医堂吧,下一刻是针灸课呢。”傅琰雪勾了勾唇笑道。
“白兄弟,你啥时跟傅琰雪关系这么好了?”令狐旦晃悠着笨重的身体走了过来。
“我和傅琰雪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啊。”白娉婷解释道。
令狐旦的视线在白娉婷和傅琰雪身上转来转去,白娉婷也没当回事。
等针灸课结束,白娉婷去找宫彦风,把墨流苏让自己帮忙交托的东西给交出去。
“这是什么?你送我的?”宫彦风瞧着那封薄薄的书信样的东西,外面用粉色的丝绢包着,他心中一喜,莫不是白娉婷这小丫头懂得送礼物给自己,讨好他了?
“嗯,是送你的。”白娉婷点点头。
“谢谢你。”宫彦风闻言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这是墨小姐送给你的。”白娉婷解释道。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墨小姐?不是你送的吗?”宫彦风闻言一瞬间有一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
“不是我送的。”白娉婷闻言声如蚊鸣。
“我还以为……罢了……姑娘家的东西……我不好乱收的,你帮我去拒绝她吧。”宫彦风果决的说道。
“为什么呢?”白娉婷搞不懂了,“不就一封书信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
“你——你敢情知道是书信啊?”宫彦风气死了,他真是要气的抓狂了,俊脸倏然阴沉。
“是知道一点儿,怎么了吗?就算你不喜欢墨小姐。你也不能用这样恶劣的态度来凶我吧。”白娉婷觉得宫彦风太凶残了。
“我哪里凶了,不过是让你以后别帮人送我这种类似书信礼物的东西,明白吗?”宫彦风见她说自己凶,他抬手扶额,然后好生好气的说道。
白娉婷闻言吐吐粉嫩的舌头,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彦风哥哥,想不到你才十三岁已经有仰慕者了,哈哈哈!”
“白兄弟,不许笑!”宫彦风闻言,这会子他脸皮儿薄,竟然被她笑的脸红了,但是心中又有几分渴盼,倘若这小丫头能写一封书信给自己就好了。
“我就爱笑,你若是不让我笑,那我可是要哭给你看的!”白娉婷那双美丽的杏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你笑吧,对了,我那屋子里有我爹娘送来的一筐子